同时,该有的义务,那自也是不能少的。 否则,华夏几千年,为何一直在推崇这个‘孝’字呢? …… 与陶朗先达成了一致,加之今天柳吉和李燕他们的工作也极为顺畅,次日一早,陶朗先这边便率先发起了攻势。 登州府众人对此是有着一部分预料的。 毕竟,长岛虽是大岛,但此时只有寥寥几个村子的渔民,宽阔的内部地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生活的。 原因无他。 在此时这个农耕为主旋律的社会中,长岛虽是有些地,但那些地,付出和收获俨然很难成正比。 老百姓又不傻,自然就会用脚来投票了。 在哪儿都是种地,既如此,为何不找个好点的地方种地,少下点力气呢? 但登州府众人谁都是没有想到,李春来的胃口居然会这么大,想要收拢全部的辽民! 巡抚衙门的大堂中,登州府同知吴凤来当即便是开跑了,看似恭敬、实则带有说不出挑衅意味的拱手道:“抚台大人,若是李军门愿意收拢这些辽民,那自是无妨。可,这上万的流民,以后怕是还要更多!养活这些人的粮饷物资,到底要谁来出?抚台大人您不是不知道,现如今,我登州也揭不开锅了呀!” “抚台大人,下官复议!” “抚台大人,下官复议……” 周围,马上便是一帮人看似恭敬的拱手。 若有远远看下去,还以为陶朗先掌控能力超强呢。 但,若稍稍仔细看,却是会发现,陶朗先面上虽还是依旧保持着沉稳,奈何胳膊却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这什么玩意? 这是逼宫,赤果果的逼宫啊! 若是没有与李春来那等鹰视狼顾的强势人物达成一致,便是用屁股想,陶朗先都能知道那等后果啊。 但此时! 气愤过后,陶朗先的嘴角边却止不住露出了一丝冷笑。 旋即,他便是换上了和颜悦色的笑颜,温润的道:“诸位,诸位,本官自是知晓诸位的担忧。说起来,我登莱两府之地,这些时日以来,也着实是艰难那。这件事,昨日时本官也与李军门聊过,但李军门究竟义薄云天,他的伟岸,让本官也自惭形秽啊。” 说着,陶朗先的气势陡然一变:“李军门已经决定,将由他个人出资,资助这些辽民,在长岛之上,先开始基本的生活!本官不才,在李军门的感染下,也决定拿出微薄钱财,救济这些可怜的辽民!为天子,为朝廷分忧!” “这……” 看着陶朗先义正言辞的模样,厅内一众官僚们都有些懵了。 他们想了一万种情况,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李春来竟然会自己出银子,更可怕的是,陶朗先这货,竟然已经抱上了李春来的大腿…… 这还怎的玩? 但登州这帮人显然也不是吃干饭的。 前文便已经说过,登州这数年来,着实是人杰地灵,在京师的京官不少,高官都是有着几个,比之李春来的老家‘青州帮’都要更强大。 如此,别看陶朗先是巡抚,一方大员,但他们照样有不买账的资本。 谁让陶朗先不仅后台倒了,过来是孤家寡人,现在他屁股底下又不干净,风向已经对他极为不利了呢? 这种时候不睬他,难道等他扑街了再踩吗? 那还有什么快感? 那同知吴凤来与那位高知府相视一眼,心中便是有了计较,看似恭敬、实则更为刚正凛冽的道: “抚台大人高义,李军门高义!可,抚台大人,若是这般,这些辽民,岂不是成了李军门的私民,我登莱上下,对其又如何监管?若是万一因此出了什么事情,谁能承担这等责任?!” “这……” 厅内止不住便是一阵低低议论,每个人的脸色都是凝重起来。 而那同知吴凤来,面上看着恭敬垂着首,颇为的谦卑,嘴角边却已经是露出了一抹止不住的轻笑。 陶朗先这厮,什么狗几巴玩意儿啊! 真他娘的是狗急跳墙了,连小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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