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后来西方列强去训练非洲包括印国等殖民地军队……那恐怕就不是人类语言可以形容和解释的了……
说那是所有教官的‘噩梦’,怕是也绝不为过……
不过李春来也不着急。
战略目标也好,实战也好,他此时,早已经是胸有成竹。
说白了,真正打仗,人数质量之类,的确是核心要素,但是真正决定胜败与结果的,首当其冲却还是纪律性!
说人话便是,整个队伍要够整,能够令行禁止,如臂使指!
比如。
顺境时,大家伙能标起膀子一起上,一起吃肉,一战而下。
逆境时呢,该断后断后,该跑路跑路,该止损止损。
这一来,就算会有损伤,却是能把损伤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没有特别的不可抵抗的灾难,便不可能会伤筋动骨。
而当下的状态下,李春来已经声名在外,包括在京里都有了一定的支撑,肯定不会再像是去年第一次去辽东时那般,处处都要受人掣肘,只能随大流了。
如此,李春来将会获得更大的主观能动性,便能进一步减少这种灾难发生的可能性。
眼见众人都有些沉默,李春来也笑着开始缓和气氛:“大家也不用太过紧张。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现在才到哪儿?咱们慢慢练便是了。难道大家都忘了,咱们去年去辽东时,是个什么模样吗?”
一听到李春来此言,众人不由都是一松。
张黄止不住笑道:“将爷所言极是。这些时日,可能也是太顺了,大伙儿都有些操之过急了啊。想想去年,尽是新兵,一边走一边练,到头来,不是也过来了?不是也没少干鞑子?现在到过年,还有三个多月呢,大家伙加把劲,争取把事情都捋出来!”
周围人也都是止不住放松的笑起来,很快便又充满了斗志。
须知,他们可都是真正大浪淘沙的精华,是真正见过大场面的,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有鞑子的人命。
以前那么困难,他们都是过来了,又怎会畏惧眼前这小小困难?
看着众人的模样,李春来心里也稍稍放松。
在他这个大框架真正做起来之后,再往里填充血肉,无疑要轻松多了。
这就好像是后世那句很‘凡尔赛’的话。
第一个一百万,无比艰难,直难于上青天。
可,真正达到之后,第一个一千万便简单多了。
与张黄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李春来正准备去崔二那边看看火器部队特别是手榴.弹和燃烧弹的实验情况。
有亲兵忽然快步过来,低低对李春来汇报几句,旋即,又给了李春来一封信。
“嗯?”
李春来眉头登时皱起来,看了看这封信的外表,却没有着急打开。
现如今,青州左营已经全面正规化,各项制度愈发完善,再不似之前那种严谨中带有松散的感觉。
亲兵就是亲兵,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亲信弟兄了。
李春来都要适应。
“将爷,可是有什么事……”
张黄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心问了一句。
李春来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不是什么坏事,是好事。行了,大家伙各忙各的。有我李三儿在,天还塌不了!”
……
在众军官的哄笑声中散了场,李春来回到他的公房,打开了这封王安的亲笔信,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毫无疑问,泰昌皇爷是个很有手段之人。
仅从他目前的操作来看,废矿税,饷边军,拉压东林,包括给自己许下这勋衔的空头支票。
就算比不上万历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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