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挂掉的。 按照李春来从那个灵魂中得知的史书记载,这位光宗皇帝,是‘纵欲过度’而死。 但是史书终究有着种种限制,或美化,或丑化。 结合《明史》是满清编著,里面丑化的因素或更多一些。 但光宗本人究竟有着一定的特殊性。 换言之,他并不是满清当时的主要火力点。 这个说法,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已经不是丑化的问题了,而是有着某种美化…… 想想吧。 父亲丧葬,便是普通人家,在这方面都会有所讲究,可这位光宗爷却是…… 若真公平公正的来讲,“光宗”这个封号,他怕是还真不太配…… “呼。” 上了马车,一路往前而行,看着窗外的景物离皇宫越来越远,李春来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他表现的虽是不够完美,但仔细来想,倒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朱常洛最终之所以能混上‘光宗’这个谥号,自是与他新登基后的‘仁政’分不开的。 但稍稍推演一下。 若是这位光宗爷在位不是短短一个月,而是一年乃至几年,等到他真正的意图暴露出来—— 那帮文臣们,还会给他这等谥号吗? 想通了这一点,李春来便不虚了。 就目前的事态,不管怎么算,自己这般主动的讨上门去,朱常洛不给自己这忠心的小弟一点好处,怎么说都是过不去的。 还是得先把握好自己这边,防备他露出什么真性情的时候,自己能hold住啊。 不过,李春来的心里却有些不好说的苦涩之意。 如果说,对万历皇爷这尊真神,李春来是敬重与畏惧,那,对光宗皇帝朱常洛,李春来这边便有些复杂了…… …… 一路回到客栈,让后厨去准备饭食,李春来还有点遗憾没能在宫里吃饱,更没有到万历皇爷的灵堂里表演的机会呢。 外面忽然有亲兵禀报:“魏忠贤魏公公来了……” 李春来止不住一个机灵。 这什么情况? 难道,现在就翻车了? 不过李春来很快也冷静下来,这似乎不至于。 稳了片刻,忙是迎出去。 到了外面,只看魏忠贤的表情,李春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便是落了地,忙是将他迎进屋来。 简单寒暄一番,魏忠贤对李春来伸了个大拇指赞道:“三爷,您可以啊。杂家这边还没发力,您这边便找到门路了,而且是见到了正主啊。” 魏忠贤这话看似说的随意,其实还是有几分不满的,毕竟,李春来找过他,却又绕过了他。 李春来也不在意,苦笑道:“魏公公,您可就别埋汰卑职了。这事情,说起来也是意外,等有时间卑职再慢慢跟您解释。不知魏公公您此次过来……” 魏忠贤虽然精明,可在李春来的演技下,他还是被带偏了节奏。 忙拍着脑门子道:“瞧我这脑子,差点把正事忘了。三爷,此次杂家过来,是提醒你一下,晚些,皇太孙殿下要过来,你务必要仔细准备……” …… 送走了魏忠贤,李春来也逐渐回过神来,不由兴奋的握紧了拳头。 他赌对了! 而且,非但赌对了,还提前一步,便跟那位宽仁的小爷搭上了关系。 这简直堪比中彩票啊。 但兴奋过后,李春来很快又冷静下来。 所谓‘危机危机’,‘危中有机’。 此时别看是个机会,其中风险却也绝不小。 首当其中的,便是那位小爷的位置了。 自己想把这事情做好,必须得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基础上,同样保证好那位小爷的利益!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若是能取得那位小爷的信任,放弃一部分自己的利益,李春来都在所不惜的!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很快便是到了晚上。 不出意外,皇太孙朱由校风尘仆仆、带着疲倦而来。 一通仪式把他迎到屋里之后,李春来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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