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更积极了。 到此时,身为沂源人,谁人又不知道,青州左营的待遇,好的简直让人发指啊。 马上,很多人今天的生意都不做了,急急便是赶回家,招呼老婆孩子齐上阵。 半个时辰不到,整个沂源城都有些风声鹤唳了。 而沂源四大城门,守卫力量更是陡增,乃至有许多青州左营的正规军都是参与了盘查。 …… “老五,怎么样,好些了没?碍事不?” 此时,李春来却是在东大牢与马五一起吃早饭。 马五的状态已经好了不少,一边擦了下嘴角边羊肉汤的油水,一边嘿嘿笑道:“将军,基本上都差不多了,再养个个把月,应该便能好利索了。将军,还是要多谢您劳费了那么多心神,帮卑职找郎中和那些贵重药品医治……” “呵。” 李春来没好气的瞪了马五一眼:“成啊,五爷现在是体面人,说话都跟老子咬文嚼字了?” “将军,卑职不敢……” 马五登时被吓了一大跳,慌忙便是放下饭碗跪在了地上,身形颤颤巍巍,大气儿都不敢再喘。 身为李春来的身边人,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位三爷的脾气了,若真有哪儿让这位三爷不开心,一般人的小肩膀可是承担不起这等代价的。 “行了。” “再跟老子耍这幺蛾子,看老子不把你吊在沂水河边的老树上打,让咱们沂源人都看看咱们五爷的威风!” 李春来没好气的踢了马五一脚。 马五这才如获大赦,赶忙急急爬起来,嘿嘿笑道:“三爷,您,您别吓卑职,卑职胆子小……” 跟马五这等心腹,李春来说话自不用顾忌什么,两人闲扯了几句,李春来脸色也郑重下来,直接转移到了正题上,冰冷道: “老五,这事儿别人去我不放心,你给我盯紧了!但有什么风吹草动,小门小户的人,先给我拿了再说!那些大家,也给老子我盯紧了,一只蚊子也不能放出去!明白吗?” “是!” 马五忙是恭敬跪地行礼。 待到马五气势汹汹的带人离去,李春来慢斯条理的品了口杯中小酒,嘴角边勾起一抹冷冽弧度。 不是想玩吗? 那就玩吧! 他李三爷正想好好体会一把人民战争的汪.洋呢! …… 青州左营的雷霆之势,迅速在沂源上下引发了极大的凡响。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东大牢这边已经被抓过来百多号可疑人手。 饶是李春来在东大牢这边早有准备,一时也有些忙碌。 登时,沂源上下,人心惶惶。 有门路没门路的,都是拼尽了全力,打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放在其他地方,这等贸然又扰民的大动作,必定会引发很大凡响,被告状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可沂源这等地方显然不同。 说白了,穷山恶水多刁民,乱世必须用重典! 某种程度上,沂源这等地方还是轻的,像是省与省交界、府与府交界,特别是南方、西南那些偏远又多少民的三不管地带,那才是真正的‘皇权不下乡’。 李府新宅。 李春来对这等各方面托关系找门路、过来打探消息的事情,自是早有预料,直接便闭门谢客。 便是卢大捕头这等老上级的面子也不给了。 这让的沂源上下,不由愈发凌乱,却又不敢乱动,许多人直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 翠烟阁。 秦玉奴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李春来这等‘严打’般的强势管控,虽是对她们的生意有一定影响,秦玉奴却正乐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歇息一下。 须知,花魁可并不好当。 她们就跟后世的明星一样,或许没有后世明星那么多的赶场,但自身学习的任务,比后世明星可大的多。 而与秦玉奴的淡然自若不同时的,一直高高在上的陈如意,不知怎的,有点心急火燎的坐不住了。 她根本没心情看秦玉奴写谱子,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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