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这事儿卑职觉得没错!”
“没错?!”
刘綎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登时又一股脑的冒上来,几乎要炸了,却是怒极反笑,“你没错?来,来,你给老夫说说,你怎么就没错了?”
李春来心里深深叹息一声,是真不想在这等场合,公然反驳刘綎这等功成名就的老将军。
可惜的是……
刘綎的想法,绝对是错误的,而且,将直接关乎数以万人的身家性命!
不管怎样,李春来都要试一试,发出自己的声音!
稍稍平复了一下,李春来恭敬道:“军门,您,您不想打草惊蛇肯定是对的。可,咱们就算不打草惊蛇,那些鞑子终究还在,总不会没有了哇。若咱们这时候平安顺利的过去了,可回来的时候却……”
“回来?”
刘綎的老眼登时瞪到了极限一般,死死的盯着李春来的眼睛:“李三儿,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看好我大军此役的成果?”
“军门,卑职绝没有这个意思!”
李春来没想到刘綎会这么敏感的,忙解释道:“军门,卑职的意思是,与其放任这些山中的鞑子逍遥自在,不若,直接找个机会,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让他们不敢直面我大军的威严!这一来,一旦我大军后续有什么消息,想出来也会比较容易。另外,粮草和民夫,也都更能有所保障啊……”
说完,李春来忙是拼命磕头,‘砰砰砰’的直响。
刘綎却是陷入了沉默,深思不语。
显然,李春来这话,也让他有了某种触动。
看着刘綎不说话,李春来深深的跪伏在地毯上,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在那个时空中,刘綎到底是怎么做的,李春来不知道,但根据此时的情况来推断……
怕是八九不离十哇……
这让李春来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胸有万千沟壑,却无一缕可平!
你他娘的,凡事不能总想好的,而不去考虑后果啊!
这毕竟不是你自己,而是近两万战兵,还有小两万辅兵、民夫,四万人的身家性命哇!
可惜。
这种东西,李春来也就能旁敲侧击的提醒刘綎一下,又怎可能真正把这话说出来?
这也让李春来心中止不住的翻滚激荡!
话语权!
必须要有话语权啊!
正如那句老话:“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自己做不了主,处处都要受别人掣肘,那还混个毛线的?
“呼。”
这时,刘綎忽然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整个人恍如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喃喃的道:“这事情,老夫怎能不知道,怎能不知道哇!可,朝廷数路大军已经协同出征,南线不仅路途遥远,地势又是险峻异常,老夫怎能允许老夫自己这边出了问题,赶不上大军的进度,耽误了大事哇……”
说着,他的虚弱与疲惫却也很快消散,冷冽的看向李春来的眼睛道:“小李三儿,你口口声声说,要把这些鞑子杂碎清理干净,那老夫来问你,那牛尾巴寨正好处在官道核心,地势险要非常,我大军若要攻克,没有十天半月怕根本不能成型,又当如何?!”
“这……”
李春来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但转瞬他便反应过来,这还用问吗,拦路虎不干掉它,还能留着它过年吗?分兵也要干哇。
再者说!
明军主力此时尽至,那牛尾巴寨就算地势险要,充其量也就一个牛录出头,三五百人了不得了,还不一定都是真奴,怎么就需要十天半月了?
可惜。
这种东西,李春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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