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沫喉咙暗暗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黎墨恒的眼神,紧张说道:“什么忍不住,你现在可是受伤了,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啊,否则出事了我不负责的。”
“哈哈。”黎墨恒听到她的话没忍住笑了,声音低沉地在安静的病房中响起,能听出来心情很不错。
乔安沫的脸也莫名更加红了,她刚才说的都是什么啊。
“你不负责那可不行。”黎墨恒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身子翻下来,侧身躺着,将乔安沫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不过我现在有心无力,就算是忍不住也必须忍着了,只能抱抱你了。”
乔安沫这人有一种神奇的能力,那就是在尴尬的情况下,脑回路异于常人,反而更加放得开,就比如现在。
她觉得既然黎墨恒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了,那么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所以脸红渐渐退去,转身回抱住了黎墨恒,半威胁的问道:“只能?怎么,抱我难道还委屈你了不成?”
“不委屈,是我的福气,我得紧紧抓住才是。”所幸黎墨恒上道很快,说完之后将怀抱收的更紧,心中是从来没有的满足。
“小心你的伤口。”乔安沫小心的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也没舍得离他太远,乖巧的在黎墨恒的怀里窝着。
外面偶尔会传来不远处马路上车辆的声音,窗帘半开着,有点点星光在半黑的夜里闪耀着,屋内两个人相拥着躺在窄小的病床上,相互之间并没有言语,可是心的距离却是第一次这样的贴近。
良久之后,乔安沫才想起来自己刚开始要问的问题,在黎墨恒怀里闷声开口问道:“黎墨恒,叶凤易的事情,还有带我走的人,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黎墨恒闻言微微睁开眼睛,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随后微微拥紧乔安沫,再次安心的闭上眼睛,“你如果想要告诉我,那我自然是听着,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心里还有一句话,黎墨恒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不管乔安沫说不说,叶凤易这个人他都是要调查的。
经过这一次的接触,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有多危险,而这个危险的人正在对他的女人虎视眈眈,要他什么都不管不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危险处理掉,最低也要降到可控范围内。
乔安沫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可是听到他的话之后却是觉得贴心无比,抬起温热的脸颊在他的勃颈处蹭了蹭,轻声说道:“黎墨恒,我把我在国外五年的生活讲给你听好不好?”
那些危险的,紧张的,拮据的,欢快的,压抑的日子,她忽然想要说给他听,想要和他分享,让他知道自己的情绪。
黎墨恒心里忽然疼了一下,狂喜夹杂着心痛,他点点头,将自己抱着她的姿势调整到了保护的状态,点了点头,只应了一句“好”。
乔安沫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五年前啊,那么久远,那么多的事情,该从哪里说起呢?一切都从下了那艘游轮说起。
当初她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之后,只觉得满心的绝望,想要杀了身旁男人的心思都有,可是她却也知道,以之前自己的身体状态,算是主动勾引了,委实也怪不得这个男人。
全是乔樱雪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之前在乔家受了那么多伤,身体上有,心灵上也有,乔安沫已经对回去不抱任何希望了,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离。
床上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睡的沉,乔安沫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也并不想看到他的样子,匆忙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便离开了那个房间,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藏着,抱着自己浑身颤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甚至就连这条游轮去往哪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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