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
绵延数百里,整个山头都被茫茫的林海环绕。
一颗颗的粗壮的参天大树精密的挨着,茂密的枝叶交错,遮天蔽日。
森林里崎岖不平的小路上,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驶来。
前方惜若姑姑驾着另一匹马领路,马车的马儿极有灵性,规规矩矩的跟在惜若后面。
马车里,云桑靠在傅夜北怀里小憩。
马车走的极稳,偶尔的一小下的颠簸也被傅夜北稳重的怀抱给缓和了。
所以云桑睡得也还算安慰。
傅夜北温柔的望着怀里的女子,目光落在她的后脑勺上,眉毛紧紧蹙了起来。
又在往外渗血了。
暗红的鲜血随着头发蹭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染上点点血丝。
傅夜北仔细又轻柔的给她拭去。
脖子上感受到他的指尖温度,云桑不自觉的缩了一缩,缓缓睁开眼来:“怎么了?”
“没什么。”傅夜北淡淡道。
很快,他就能治好她了。
“云桑,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傅夜北问。
云桑摇头。
没什么不舒服。
都在马车里被他抱在怀里了,还能有啥不舒服。
原本她没想坐马车的,麻烦。
她是羽人啊,大翅膀一开飞过来不就好了么。
多拉风。
但是,傅夜北不同意,说是怕她受风。
云桑当时就:“……”
她可没那么娇弱。
但傅夜北偏不让,还有理有据。
根据她给他的金针封脑手法手册,被施针者出现任何反常,第一个便是不能剧烈运动,不要伤口受风。
云桑表示无语。
她给他那个手册是图省事的,可不是然他用来限制她的。
还不能剧烈运动,她想做点什么他都不配合。
委委屈屈。
云桑抬眼亲了亲他的喉结,傅夜北顿时浑身的肌肉一紧,喉结上下一翻,沉声道:“别闹。”
随即抱紧了她让她无法动作。
一副警惕的样子。
不能忍了。
云桑小手从他颈窝里钻出来,抱着傅夜北的脖子,反身将他压到了身下。
宽大的马车里铺满了柔软的毛毯,舒服度被床也差不了哪儿去。
傅夜北定定的望着云桑,眼底似有火苗攒动。
他却眼睛闭了一闭,死命的压下去了,唇中溢出两个字:“不行……”
“我行就可以。”云桑体贴的道。
傅夜北:“你也不行。”
云桑眼睛一眨:“试试就知道了。”
心底愤愤的想,等她出去,一定要在天上飞个五圈,看他还敢不敢再说她不行。
傅夜北紧抿着唇,大掌紧紧握成了拳头,似在极力隐忍。
俊脸上涌起点点薄红,无处可藏的侧向一边,活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云桑掰正了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忽然,马车猛地颠簸一下,随即传来马匹惊吓的嘶吼声。
马车剧烈晃动起来,刚才那还无可奈何的男人瞬间抱起云桑,飞身冲出了马车。
马儿躁动的四处乱撞,傅夜北抱着云桑落在地上。
后又飞身上马,一手拉住缰绳。
健壮的马匹一声长嘶,被迫稳住了身形。
也不怪这马儿惊慌,在前方三米远的大树上,盘旋着几条赤红色的长蛇!
“看来我们得步行了。”惜若道。
……
抱歉,宝宝们,作者君打算修养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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