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从包里摸索了一会,拿出一包石灰粉、医用的细线、封箱带。他要给他们一个惊喜,让这些兔崽子眼瞎几天,让他们知道得罪医生的下场!
安娜疑惑不已,陆飞把接下来做的布置给她略作解释,她不禁莞尔,这位不完全是冷血杀手和优秀医生,也是一个街头打架会在背后敲板砖的狠人。
他把一公斤装的石灰粉小包贴在了包厢顶部,细线一头连上了开封的拉索,一头连上移门,把门移开一半,线将将拉直。
包厢移门若是用力全开,石灰粉则会倾泻而下。
火车喇叭里已经开始播报到站信息,安娜贵族出身,自然能听懂法语,向他点点头,沙隆到了。两人出了包厢,轻轻把门拉好,手牵手,假作情侣,互相微笑说着话,走向车厢出口。走在他们前面的金发美女正一扭一扭的准备下车,陆飞靠到她身后,把黑色跟踪器轻轻的扔进了她跨在左肩的驴牌包里。
火车到站下客,趁许多人下车,没人注意他们,两人从另一端出口,朝着铁路道轨的一边跳下了车。陆飞拉着她快速穿过铁轨,走到对面站台,双手轻轻一撑,跳了上去,再把安娜给拉了上来。
随后两人若无其事的穿过等车的人群,走进了底楼大厅。
陆飞拉着她,走进一个咖啡馆,到咖啡厅的墙角位置坐了下来。招招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拿着桌上的菜单,指了指焦糖玛奇朵咖啡,伸了两根手指,意思是来两杯。服务员点点头去了。
“亲爱的殿下,认识这么久,还没请你喝过一杯咖啡,我能有这个荣幸吗?”陆飞表情放松的说道。
“亲爱的杰克医生,我欣然接受你的邀请。”安娜拿出了贵族的日常操作。
“我们一路逃命,现在却可以安心喝咖啡?我大概理解你是要误导6,可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操作手法。”安娜轻声问道。
“我们面对的是世界前几的情报组织,骗人的手段不能单一,如果仅仅把跟踪器放在原位,他们只要在火车每一站都盯着出站口,调集人手在某一站上去,就会发现我们跑了。
换句话说,如果刚才我们直接从沙隆的出站口出站,也许不会有太多人拦阻,或者刺杀我们,但很有可能有人会发现我们。因为时间原因,他们来不及调集人手,又不能请高卢警方配合。但6会如跗骨之蛆般盯着我们,最终我们会被赶来的杀手包围后干掉。”
侍者端上了咖啡,陆飞塞了一张20欧元的钱在他手里,手一挥,意思都给你,侍者高兴的走了。
安娜接着不解的问道:“那现在在这儿喝咖啡,有什么用意?”
“那位被我放进跟踪器的可怜女生,会被立刻监测到,出站不久就会被拦下,当他们发现跟踪器被我们找出来并转移了,第一时间肯定以为我们还在火车上,下一个大站梅斯会派人上去,这个包厢我们买到了斯图加特,所以不会有人进入,当他们接受过石灰雨的洗礼后,会推测我们在沙隆下了车,此时已经过去了至少一个小时。所以我们等这位女士十分钟后走出站,被追踪后,我们再出站,接下来我还有一些小主意。”
“华夏人管这叫什么?算无遗策?”安娜欣赏的说道。
“智慧的大脑万中挑一,不是我吹,这帮情报人员智商都够呛。”陆飞嘚瑟道。
十分钟后,两人依然手牵手,带着墨镜慢慢走出火车站,漫步到街边,叫上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
巴里市中心的一座三层建筑内。一位中年眼镜男看着屏幕里的信号停滞后,慢慢的移动,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转头对右边戴着耳机正在操作电脑的女话务员喊道:
“快通知我们在沙隆的人,在火车出口跟上她,如果确认是她,马上绑到车里,如果那个该死的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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