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但沈墨浓却好像真如刚才所说的对她很是敬仰,就算林眉态度冷淡也笑意不变地看着她。
“听闻大漠的风光很是奇特,民女少有出京,听传闻的描述都难以想象那样的天地疏阔黄沙漫漫该是什么样的景象,侧王妃去了大漠又是否见识了什么奇景?”
“大漠多有沙尘暴,难见什么景色。”
太后放了沈墨浓去林眉的下方坐了,任由沈墨浓去缠着林眉说话,仿佛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就觉得心中高兴。
“当年王爷攻打大漠之时民女还小,但也至今还记得当时京中皆是传说,王爷一战成名。”
“这一次再平大漠,侧王妃陪着王爷做出了许多事,立下如此奇功,实在是让人敬佩,如此看来侧王妃和王爷也甚是般配。”
“不过是些巧合,更多的还是将士们的功劳,本王妃不敢居功。”
……
沈墨浓温温柔柔地不停说着话,林眉已经有些不耐了,指尖不断敲击在扶手上,她语气越发的冷淡。
她几次都想起身向太后告辞,偏偏沈墨浓连打断话头的机会都没有给过她。
而且太后听着沈墨浓说话,有时还会帮上两句向她询问得更仔细一些,像是也想要听她讲点什么故事出来。
林眉从来不知道,原来还能这样把一个人给逼得焦躁不安起来,眉头渐渐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但问话的人仿佛并未察觉一般,随着说话看着她的目光也越来越亮,任旁人来看都是满满的钦佩敬意,和想要同她交好亲近的善意。
“……听闻王爷和侧王妃都受了伤,都是为了大漠的百姓才会如此,只盼着王爷和侧王妃能早日将身体养好才是。”
林眉低垂着眼端起茶盏,茶盏遮住了半张脸,她没有再答话。
太后对她这般冷淡的态度并不满意,脸上的笑淡了下去,皱起了眉来。
原本保养得极好的脸在这半年之内也被病痛和怨苦催出了层层的风霜,皱起眉来褶皱也就更深深刻了下去,看着就倦怠极了。
“林氏有功,陛下有赏赐嘉奖,去把东西都抬过来给侧王妃过过目。”
“东西看了便退下,想来哀家留着你说话也累着你了,还是早些回去休养身体的好。”
林眉端盏的手一顿,沈墨浓似是不明白太后为何突然生了气,茫然望过去一眼,就要起身上去安抚老人家。
“太后可是累了?要不民女扶您躺下,再给您捶捶肩。是民女问得太多了,一时高兴失了分寸,吵到太后了。”
林眉眼角微抽,没有预料到自己能遇见这样的……古怪情况,但也不得不站起来向太后行礼赔罪。
“太后见谅,臣妾只是近来多有眩晕之症,一时不适,并非有意失礼于太后。”
“如此说来,也是哀家太过难为你了。”
太后受了沈墨浓扶持,抬手按额闭上眼揉着,没揉两下沈墨浓就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微凉的指尖贴在额角,用着恰恰好的力顺着一个方向按揉。
她没有再多说话,只是用担心又为难地目光在太后和林眉之间来回看着,殿中女官互相使了个眼色,刚回来没有多久的万尚宫又带了两个宫女连忙往外去了。
孙公公本垂眼站在殿下,见万尚宫又行色匆匆地出来了,往前走了两步含笑拱了拱手。
“万尚宫,可是还有什么事?”
王府的东西是后面跟着送来的,他刚将东西交给女官们抬下去,怎的女官又一脸愁色地出来了?
万尚宫小心地往后面前殿里看了一眼,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
“太后在里面同侧王妃生了气。”
“嗯?”
孙公公眉头一跳,但万尚宫已经步履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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