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荣王府外,各方探子都紧盯着淳荣王府的动静,尤其是看张幼武等人离开时愁容满面,又和林眉说了那么多,更是笃定了君留山昏迷不醒。
否则,张幼武等人怎么会那么担心,和一个小小侧王妃说那么多!
还不是因为君留山昏迷,主事之人只有一个林眉么。
他们却是不知,张幼武等人是害怕君留山日日沉迷女色,而并非是因为君留山昏迷不醒而担忧啊。
……
入夜,尚书令府可是热闹万分。
虽然比不上淳荣王府嘉禾郡主生辰时的场面,宴席之间,却也觥筹交错。
酒正酣,意正浓,歌舞升平,主位上的王安龄得意万分,举杯缓缓开口。
“各位大人能莅临尚书令府,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得意一笑,王安龄出口便是寒暄。
至于真正的目的,却是不着急。
一一扫过堂下五人,王安龄浑浊的老眼闪过一抹精光。
这五人,有文臣,也有武将,却都是君留山的人。
现在君留山昏迷不醒,君留山一方人心惶惶,正是他拉拢的好时机啊。
日后,这些人说不定就是顾明珏的得力手下了。
有了这些人,顾明珏也会轻松许多,不会再那么艰难了。
“王大人可不要这么说,此等好酒,即便是淳荣王府,也未必有啊。”
王安龄话音刚落,便有人随声附和,言语之中更有拿王安龄来和君留山作比之意。
只不过今日,这五人并没有和张幼武等人一样去淳荣王府一探究竟。
在他们心里,既然君后辛已经当着所有文武大臣的面说了出来,一定是有把握,断断不会胡言乱语。
他们也是看君留山势力遍布大岳,的确有些本事,才跟在君留山身边多年。
只是君留山身体越来越差,这次更是病入膏肓,危在旦夕,醒不过来。
说不定下一刻,君留山那勉强吊着的最后一口气便没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君后辛一定会对君留山的势力下手。
唇亡齿寒,到时候,他们也危在旦夕。
光是他们自己也就算了,可在座之人,哪一个又不是拖家带口呢?
有的人,更是子孙三代都效忠于大岳朝,为大岳朝四处征战。
如果真的因为站错队一事,丢了性命,害了整个家族,甚至是让家族荣耀毁于一旦,他们岂非成了自己家族的罪人?
这个时候,王安龄抛来的橄榄枝,便至关重要。
他们今日,也是来看看王安龄会如何说。
“哈哈,钱大人说笑了,我尚书令府怎么敢和淳荣王府相提并论呢!不过是陛下恩赏罢了!”
哈哈大笑一声,王安龄看向了说话之人——钱宏达。
钱宏达乃是正三品督察员御史,也是这次来的最高品阶官员,其他四个官员,也都一副以钱宏达为首的样子。
也因此,王安龄才隐隐提到了君后辛。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即便是君留山再厉害,自己比不过君留山,但君后辛是整个大岳朝之主,还怕君留山不成么?
“王大人邀请我等来府里,不是单单为喝酒,有什么,直说便好,我可听不懂拐弯抹角这些话。”
而钱宏达对面的大臣可是不答应,直接喝下一口酒,说话刺耳的很。
他孙同和是一个武将,不喜欢这些拐弯抹角。
不过,他哪里是听不懂。
能做包衣参领自然不会是什么傻子!
孙同和虽然今日来了,但也依旧在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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