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说着,君留山冷眼看向了王安龄。
“当时,顾王爷出宫也看到了这些。皇上大可传召顾王爷,看看本王所说是否属实。”
似乎是怕王安龄不承认,君留山又开口补充道。
“启禀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的信物,早在数月前被盗,那猖獗之徒,偷了信物又栽赃嫁祸老臣,老臣对这事完全不知情啊。”
还不等君留山说什么,王安龄就已经站了出来,狡猾的狐狸莫过于此。
跪地哭喊,口口声声都是冤枉。
“爱卿,信物已被盗走?”
冷眸微眯,君后辛知道这事情不好解决。
就算是王安龄真有证据,君留山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一次扳倒王安龄的机会,更是打压自己势力的机会。
而他选择在这么多大臣面前揭发王安龄,若是偏袒,只怕自己日后难服众。
这一次,君留山还真是把他放在一个两难的境地。
水深火热,犹如油煎。
这个君留山不能再留了。
“微臣万不敢在圣上面前撒谎,此事千真万确。”王安龄头低着,任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君后辛看向君留山,眼中意思明显。
“摄政王,王卿信物既已被盗,那刺杀王妃之事就有待查证,不如今日……。”
下定决心,摆了摆手,君后辛露出疲乏的姿态,想有意压下这件事。
不然真可能把自己唯一完全信任的人也拖下水。
“侧王妃好容易死而复生,现下又受伤,今日,一定要有个交代!”
说罢,君留山起身,毫无恭敬之意,又质问一句。
“陛下难道怀疑微臣伪造信物不成?”
林眉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他却连一个王安龄都对付不了,如何向林眉交代?
他堂堂一品摄政王,难道连自己的侧王妃都保护不了?
面色愠怒,他还没发火,君后辛倒先发火了。
不过这种情况下,他这样服软反倒会让众大臣站在自己这边。
林眉受伤是事实,证据确凿也是事实。
今日若一直闹下去,即便是君后辛要保王安龄也不可能。
“可尚书令的信物……”
紧皱着眉头,君留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若是真的不作为,势必会引起君留山震怒。
毕竟君留山手中拿的确确实实是王安龄的信物令牌。
为试探林眉,现下就得罪君留山,得不偿失!
只见君留山直立大殿正中央,薄唇紧闭,目光却犹如刀子一般落在自己身上。
心中“咯噔”一声,君后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只得讪讪开口。
今日,王安龄,必定得罚。
不过怎么罚,罚多重也是他说了算。
“此事尚书令确有嫌疑,那便停职禁足一月,也算对摄政王有个交代了。”
话落,感受到君留山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君后辛眼底也露出几分挑衅。
他就要偏袒王安龄,小惩大诫。
即便君留山是摄政王又如何,他才是天子,是皇上。
他的话才算数。
“如何?摄政王可还满意。”
“微臣自是满意,还得多谢陛下。”
挺了挺身子,君留山心头大怒,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
嘴上多谢,身体却是一个礼都未行。
“不过尚书令受皇上宠信,数日前丢了信物,日后,尚书令恐怕要提防着,万一哪日自己也丢了,可是我大岳的一大损失啊!”
“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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