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礼,分?量如何??”
“足足够了!足够了!”淳于量哈哈而笑,说:“做的好啊,果然后生可畏,没成想安平王是如此的狠主儿!不过?……”
他说着,似乎有些迟疑,又说:“不过?,你心?里是不是真正投降我们大陈,老夫还要试一试。你可别怪老夫多疑,毕竟安平王你这个人,深不可测啊,就连隋主都没有办法驾驭你,便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老夫可不能冒这个险。”
萧岩淡淡的说:“淳于将军想怎么试?”
淳于量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的萧岑,笑了笑,说:“萧岑乃是江陵的河间王,位高权重,又是你的弟弟,不如这样……反正看起来,他也不愿意归降,老夫便杀了他,也不需要你动手,你看如何??”
萧岩了然,淳于量是想用萧岑来试
探自己,萧岑是自己的弟弟,又是大梁的河间王,大隋的臣子,如果杀掉了萧岑,分?量足够了,诚心?也足够了。
淳于量重复说:“你看如何??”
萧岩的语气仍然很平静,带着一股冷酷的劲头,仿佛是一把冰刀子,幽幽的说:“他又不是我亲弟弟,我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杀了他,也没有甚么?可惜的。”
“萧岩!!”萧岑气的胸口急速起伏,没想到萧岩竟然是如此一个无情寡义之?人。
淳于量笑着说:“好好好!好得很!那老夫便亲自动手了,等杀了他,把他的项上人头送到隋营,也送给隋主一个厚重的见?面礼儿!”
萧岩耸了耸肩膀,说:“请便。”
“嗤——”
淳于量扒开佩剑,举着佩剑慢慢走过?去,逼近萧岑。萧岑如今心?中真是冰火两重天,火得怒气冲天,但是又冷得如坠冰窟,他被俘虏至此,根本没有生?还的余地,愤怒过?后,只剩下了浓浓的绝望。
淳于量的佩剑在反光,寒光凛凛举过头顶,“唰——”一声砍下来,萧岑手脚冰凉,闭起眼目。
当——!!
却在此时,一声金鸣,震得?萧岑耳朵嗡嗡直响,睁开眼目一看,淳于量的佩剑竟然被架住了,萧岩手中也握着一把利剑,架开淳于量的佩剑。
淳于量和萧岑又都有些吃惊,没想到关键时刻,萧岩会救了萧岑。
淳于量立刻反应过?来,冷喝说:“好啊!你是假意投降!!老夫就知道,你这种狼崽子,根本不足为信!”
“淳于将军怎么会这么?以为?”萧岩平静的说:“晚辈只是觉得?,杀了萧岑有些可惜罢了。”
“可惜?你还想狡辩!”淳于量质问。
萧岩脸上一点子也不变色,说:“的确是可惜。淳于将军难道忘了么?,吴将军的侄儿还在隋人手中。”
吴超!
是了,吴超还在隋营关着。
萧岩又说:“淳于将军的五万水军,很快便要与吴将军汇合,吴将军已经连输两次,损失了一万兵马,但是论水军作战,你我心?中都清楚,根本少不得?吴明彻,是也不是?”
的确,很多人都认为,吴明彻乃是陈人第一大将。他这一辈子,并非常
胜将军,其实输的战役比赢得还要稍微多一点,但骁勇果决,为南陈奠定了不少根基。
萧岩继续说:“如果淳于将军用萧岑交换吴超,也算是等价,把吴超交换出来,吴将军必定感激淳于将军,吴将军没有后顾之?忧,奋力?阻作战,也能减轻淳于将军的负担,何?乐而不为?”
“再者……”萧岩唇边的笑容扩大了,他平日笑起来很是憨厚,透露着一股子老实人的实诚感,而如今笑起来,则有些阴沉沉的错觉,仿佛是一头狼在对着猎物发笑。
萧岩说:“再者,交换人质也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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