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牙旗!”
吴明彻深知程文季的为人,说他叛变,吴明彻是万万不会信的,但是如今正在行军,军心?也很重要,因此必须四平八稳才可以。
程文季亲自请战,如果能赢,必然能洗刷冤屈,吴明彻考量了一番,他平日里便多加看好程文季,觉得程文季是小辈之中的可塑之才,稍加培养,一定会有大可为,因此吴明彻也没有拒绝,便说:“好,就依你之言。”
程文季眼神坚定,说:“多谢将军!”
……
程文季已经被放走了,杨兼在幕府大帐召开廷议,商讨对抗陈军的事?情。
杨兼坐在席上?,十足悠闲的说:“如今程小虎已经被送走了,如果程小虎没有死在半路上,此时应该已经回到了军中,想必陈军之中,必然猜疑不断了。”
的确如此,滕王杨瓒已经放出了风声,说郢州刺史程灵洗和他们沆瀣一气,已经不分你我,正因为如此,所以隋人才故意放走了程文季,毕竟程文季是程灵洗最喜爱的儿子,寄予厚望,怎么能让程灵洗痛失爱子呢?
杨瓒的文笔惊人,风声传出去,舆论很快铺天盖地的席卷,仿佛洪水一样冲向陈军,如此一来,程文季回到陈军之中,必然会遭到质疑,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加上?,人心难测,即使是军中,也有尔虞我诈,程文季年纪轻轻,已经受到了吴明彻的器重,很多老将肯定都会觉得程文季是拼爹上位,是个走后门的富家子弟,所以才能在军中混
的如鱼得水,不嫉妒他嫉妒谁呢?还不趁着这个时候,重伤他两把,反正陷害别人根本不需要本钱,两片嘴皮子一碰就可以,何其简单。
杨兼笑眯眯的说:“按照程小虎那火爆的性子,必然想要洗刷自己的冤屈,你们觉得,他会做甚么?”
权琢玠还戴着那张猛虎面具,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一眯,冷笑说:“亲自带兵,迎击我军。”
权琢玠这么一说话,杨瓒突然感觉到一股幽幽的视线瞪着自己,无错,是幽幽的视线,回头一看,原来是二兄杨整,杨整人高马大的,眼神却有些子幽怨,与诗文中的“深闺怨妇”极为神似,所差无几。
杨瓒眼皮狂跳,必然是因着二兄看到了权琢玠脸上的猛虎面具……
杨瓒只是借给权琢玠戴戴,其实想要讨回来的,虽然这个面具和他想要的猫咪面具相差甚远,但好歹还是二兄的心?意,二兄也算是“实力?宠弟”了,所以杨瓒其实很珍惜这张面具。
奈何……
奈何这些日子,战事?吃紧,所有铁匠们都在处理兵器,没有空闲打造面具,权琢玠的面具一拖再拖,只好戴着杨瓒的猛虎面具。
杨瓒按了按自己狂跳的眼皮,装作没看见,立刻转回头去。
杨兼一笑?说:“是了,程小虎一定会为了报复咱们,主动领兵请缨,因此接下来的一战十足关键,只要咱们赢了此战,程小虎叛徒的罪名,怕就是要做实了。”
众人心中一片“骇然”,不约而同的想着,人主不愧是人主,机谋聪明,人间少有啊。
杨广则是心想,父皇不愧是父皇,还是一如既往的坑人不留余地。
杨兼说:“此战,咱们绝对不能输……镇军将军。”
“卑将在!”
杨兼又说:“权将军。”
“卑将在!”
权琢玠和权景宣二人站出列来,拱手抱拳,等?到杨兼发话。
杨兼唇角轻轻一挑,露出一个十足“邪魅狂狷”,也可以说十足无赖的笑?容,说:“该到你们表演的时刻了。”
杨兼的计划其实很简单,权景宣放掉了程文季,按照程文季的性子,应该对权景宣有八成的信任,但是程文季回到了营中,听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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