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狐狸,务必给朕抓回来。”
就在这时候,“呼——!!”的声音若隐若现,竟然有一条大船,冲破了权琢玠的围攻,从东边行驶而来。
那只战船两翼仿佛是金色的翅膀,好似一只巍峨的雄鹰,劈开权琢玠的船队,疯了一般冲撞而来,简直不惜粉身碎骨,真?真?儿像是一头顽牛!
金色的大船冲撞而来,“轰——!!”一声直接撞在权琢玠的船上,整条大船发出嗡鸣的声音,左右摇摆,如果不?是建造的坚固,这一下子几乎就要同归于尽。
权琢玠跌在船上,“咕噜噜——”直接横着滚出去,后腰撞到围栏,围栏并没有阻拦住权琢玠向后滚出去的势头,众人一声惊呼,眼看着权琢玠差一点就飞出大船。
“啪!!”权琢玠反应迅捷,一把抓住围栏,死死拽住不?放手。
“将军!”
“镇军将军!”
士兵们快速冲上去,将权琢玠拉上?来,权琢玠发狠的呼吸着,感?觉手臂被扯得生疼,险些便要脱臼,硬生生撕裂。
他的额头上滚下冷汗,眼目闪烁着寒光,冷声说:“来者何人?”
士兵回话说:“回将军,我等也不?知对方是甚么人!那金色的大船直冲咱们而来,船上是个年轻的武将,从未见过!”
金色的大船冲撞而来,仿佛要和他们同归于
尽,也被撞得剧烈摇晃起来,围栏还破损了一片。
饶是如此,金色的大船竟然没有后退的趋势,竟然还在全速前进,疯狂的推撞着他们的船只,横在水面上,就是不让他们去抓吴明彻。
被这样一搅和,吴明彻又熟悉水性,顺水被拍出很远,远远的有陈人的船只前来迎接,将吴明彻接上,毫不犹豫的调头飞驶而去。
权琢玠“嘭!!”狠狠砸了一下牙旗,说:“竖子!让他们跑了!”
很?显然,这条金色的大船为了营救吴明彻,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竟然牺牲了自己。
权琢玠上?挑着双眉,怒声说:“去,把船上所有人都给我俘虏起来!”
“是!”
杨兼遥遥的看着,吴明彻虽然跑了,但是只跑了吴明彻一个,吴明彻的船只和辎重,还有他的士兵全都被俘虏了起来,今日收获也算不?错,而且旗开得胜,为大隋立威。陈人第一场战役就输了,还是他们最熟悉的水战,想必之?后士气必然低落,再打?下去,也容易不?少。
权琢玠等人回到大船上,主跪下来请罪,权琢玠拱手说:“卑将没能完成军令,还请天子责罚。”
杨兼笑了笑,说:“镇军将军这一仗打?得,很?是酣畅淋漓,而且没有损兵折将,反而还给朕俘虏了这么多陈人,缴收了这么多辎重,何罪之有?”
“可……”权琢玠没能抓住吴明彻,就差那么一点点,简直如鲠在喉,不?能释怀。
杨兼轻笑一声,抬起手来点了点自己的面颊,说:“镇军将军,你的面具方才掉在水里了。”
权琢玠一愣,眨了眨眼目,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连忙抬起手来摸了摸,这一摸之下才发现,天子并未开顽笑,自己的面具真的掉在水里了,应该是方才撞击所致,因着方才事态紧急,权琢玠根本没发现,现在脸上光秃秃的,甚么遮挡也没有。
权琢玠的脸面从坚毅慢慢变色,好像褪色一样,方才还冷峻锐利的眼神,一点点变成了可怜而无害的小猫眼神,一瞬间打回原形,慌张的说:“面……面具……掉、掉水里了……这……不见了,怎么捞上?来?”
怎么可能捞的上?来,早就被大水冲
走了,杨兼看到权琢玠的反差萌似乎觉得很?有趣,笑眯眯的说:“无妨,朕再让人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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