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权景宣过寿辰大喜的日子, 权琢玠出来说了一些?扫兴的话,权景宣怎么能不生气?尤其是当着众人的面子,权景宣根本下不来这个台矶。
权景宣脸红脖子粗, 旁边的人大气儿也不敢喘, 生怕得罪了权将军, 因此局面变得尴尬起来。
这时候杨兼走了过去,端着羽觞耳杯, 笑着说:“权将军, 发生甚么事情了吗?”
权景宣怎么好和杨兼叙说原委?毕竟这乃是“家事”, 家丑不可外扬, 便讪讪的一笑,说:“惊扰了天子, 实在是卑将的罪过。”
“诶?”杨兼亲和的说:“甚么罪过不罪过的?快别说嘴,今日是权将军的大喜寿辰, 合该欢欢心心?的才是, 千万别因着一些?小事儿扫兴,将军你说是不是?”
“对对, ”权景宣正好下来台矶, 这时候天子跑过来做和事佬, 权景宣怎么可能不给这个面子?也顺理成章的下了台矶。
杨兼侧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权琢玠, 说:“这位便是权将军您的侄儿罢?早听说权郎主一表人才,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权郎主乃是咱们大隋赫赫有名的才子, 正巧儿了,和朕的三弟恐怕有的谈,权郎主,不如随朕那面儿去罢。”
权琢玠一副还是很想劝谏的模样, 不过被权景宣狠狠瞪了一眼,只好垂着头,也不敢说话,随着杨兼往前走去。
杨兼带着权景宣离开人群,并没有回到席位上,而是带着人来到了偏殿,进了殿,关上殿门,这才说:“方才权郎主说权将军会败,这是怎么回事?”
权琢玠胆子很小,低垂着头,这会子不敢说话,一副唯唯诺诺,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把头埋起来的模样。
杨广抱臂站在一边,等了半天,听不到权琢玠回话,对杨兼说:“这便是父皇说的……直言敢谏?”
杨兼:“……”
权琢玠一个字儿都不敢说,一直低着头,下巴抵在自己的胸口上,憋红了一张脸,简直就像当年的徐敏齐似的,而且比徐敏齐有过之无不及,徐敏齐好歹还?会结巴的开口呢,权琢玠则是踹三脚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杨兼摆出一副亲和的模样,上前一步,温柔的说:“权郎主,
朕不是要责怪与你,无论你说甚么,都可以恕你无罪,咱们就是纯属聊聊天儿……”
他刚往前迈了一步,权琢玠非但没有买账他的温柔,反而吓得要?死,连连后退了好几下,还?踩到了衣角,差点直接坐倒在地上。
杨广忍不住笑起来,说:“这恐怕是第一次,对父皇的温柔无动于衷的人罢?看来也不好使。”
杨兼:“……”被儿子吐槽了。
杨兼眼眸转了转,不应该,不是杨兼吹牛,就自己这个面相,不说俊美不俊美,到底是温柔的,谁见了不生出一股子亲和的亲切感,权琢玠则像是见了恶鬼一样。
除非……
杨兼挑了挑眉,这权琢玠应该不只是胆子小的缘故,难不成是有“社恐”?
杨兼想了想,随即说:“在这别动,等朕一等。”
他说着,转头便走,杨广一阵奇怪,说:“父皇,去何处?”
杨兼摆摆手,说:“儿子,你也在这里等着。”
杨兼走的风风火火,杨广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随即抱臂和权琢玠大眼瞪小眼,权琢玠看到杨兼走了,狠狠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看到了小包子杨广,也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去,又不敢抬起头来。
杨兼急匆匆离开偏殿,很快回了宴席,宴席还?没散去,杨兼在人群中寻找了一番,一眼便看到了兰陵王高长恭,高长恭被他的弟亲高延宗正拉着饮酒,高延宗已经醉了,东倒西歪的要?和韩凤比武,两个人拿着筷箸,好像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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