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是没忍心将他赶出白云宗,但没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做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猪狗不如之事。
更是因为他的一念之仁,让阿柔惨死他手。
而现在,他居然设计让他亲手杀了他!
这种痛和恨,无人理解,也无人能体会。
“你就这样讨厌我吗?你可知,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力,就是想见你一面,除了小柔,我从没想过伤害任何人。”杨正兴看着卿伯通的背影,眼底痛楚一片。
卿伯通嘴唇微动,冷声道:“你没有资格喊她的名字!”
“好一个用情至深的情种啊!可惜,你再也见不到你的……阿柔了……”
“嗤!”
他的还未说完,卿小九手中的碧灵剑已经刺入他的心脏之中。
玛德,她再也不想听这老狗废话了!
“不亏是卿伯通的女儿!”杨正兴看着胸口的寒剑,额头青筋直爆,瞳孔似乎都要裂开。
卿小九手腕一转,绞碎他的心脏,快速拔出了碧灵剑。
“老狗,你所犯下的罪孽,即便是死百次千次,都无法弥补,不要以为全世界都欠了你,你是死有余辜!”卿小九冷声道。
有些人,总喜欢将自己想象成受害者,来迷惑自己或者给自己找借口,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还营造出是别人亏欠他的假象,这种人最可恶,最恶心!
杨正兴死死地盯着卿小九,身体终于缓缓倒了下去。
“是我错了吗?”说着,他将双目用尽全部力气看向卿伯通,致死都没有闭上眼睛。
卿伯通深呼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地宫。
卿小九叹了口气,此事对他的打击不小,或许只有时间可以治愈他心底的伤疤了吧。
她走到那名昏睡的弟子身前,将他被杨正兴封印的灵脉以及穴道快速解开。
这名弟子这时也清醒了过来,只是,他刚睁开眼睛,就将卿小九手中的碧灵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卿小九面色大惊,看着插在他心脏位置的碧灵剑,睁大眼眸道:“你……你这又是何苦……”
“我活着,就是白云宗的耻辱,是家族的耻辱,少主,我叫石灿,请将这个交给……交给我的母亲……”
他沾满鲜血的手抬起,手心出现了一枚散发着灵气的玉佩。
这块玉佩,和北离歌送给林若洲的那块玉佩一样,并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防御灵器。
“好,我会将此玉佩,送到你母亲手中的。”卿小九接过玉佩,一脸痛惜。
“谢……谢谢。”说完,他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卿小九紧紧地捏住玉佩,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为什么又这样消失了……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带着阿狼和石灿的尸体,快速离开了这座充斥着死亡气息和阴冷气息的地宫。
她将两人的尸体葬在了白云之巅,并立了墓碑,才御剑回到宗内。
回到凤栖阁,她才得知,四位师兄在天黑之前已经回青云宗了。
想必定然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而林若初和林若洲,也回了耕耘院,只有上官翎坐在门口双手托腮,等她回来。
“小九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上官翎看见她后,脸上绽出一抹笑意,来到了她的面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卿小九看着她脸上灿烂纯真的笑容,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
“等你吃饭啊,嘿嘿。”上官翎挽着她的胳膊,咯咯笑道。
卿小九抿了抿嘴唇:“走吧,吃饭。”
上官翎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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