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受刺激,等着我跪下来求你的怜悯!今儿这一局,你是想要我们娘仨的命的!”说着,她伸出手,范学监狠狠的伸胳膊叫她扶着,孙氏也不以为意,扶着对方起来,然后朝程氏一步一步走过来,“你生在勾栏院里,你母亲身份低贱,你的生父不详,八岁那年,你从勾栏院里跑出来,是我母亲救了你,将你留在身边。甚至为了你的脸面,叫乳母收养你为义女,你随了乳母家的夫姓姓程。打小,带你一起读书认字,恩遇甚厚。而你,又怎么对待旧主的?这般一个心无恩义之人,太后娘娘恩宠有加,我不便说什么。但今日,程氏这般所谓,我倒是想问问,太后娘娘对我和我死去的母亲,可有何交代?”
太后抬起眼睑,冷冷的看了一眼程氏,这个蠢货!必然是着了正阳的道儿了。
人家将她的心思算的准准的,哪里会没有准备。
她信誓旦旦的让自己出宫,说今儿必有大收获!
是!大收获是,谁也没想到正阳能请来这么多人到场。这凡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都是庙学留下来的真正的根底。她哪怕是作为太后,知道的都不多。可正阳却知道,且请的动。这是什么?这才是老王妃留给正阳真正的财富。
而这些东西不比钱财!钱财要聚拢,一定是有产业的。这不是正阳想彻底藏起来就能藏起来的东西。但这些人不同,一份名单,记在脑子里,她要是不愿意,那谁都别想知道。
这些人若是藏在军中,或是在军中有什么瓜葛――会如何?
这些人若是藏在宫中,或是跟宫中的一些人有来往,那么,又会如何?
当然了,孙氏若能自保,孙氏就不会动用这些关系。
因而,她在示威!这是在说:别惹我!惹我的都要付出代价。
当然了,孙氏若只是想过太平的日子,谁没事惹她干什么?世上这么多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的。但是,前提得是,你真的什么事都不掺和,那什么事都好说。
就听孙氏道:“带我肚子里这个,我有四个孩子。闺女在待嫁,儿子要娶媳,我肚子里这个还小,不等这大,我又该有孙儿了。那么些事呢,自己的事且忙不过来呢,对别的事,我不感兴趣。”说着,就朝林雨桐招手,“把令牌拿来。”
林雨桐送过去,一点留恋都没有。要是庙学找不回属于他们的资产来,这牌子有个屁用!养大黄都顶的上养三个大男人,何况是养一支人数不小的卫队。钱从哪里来?
而且,孙氏说了,这卫队原本就是天母娘娘的私人护卫,其合法的地位是那位已经沦落为叛贼的老太子给予的,那么,这一支卫队的纯洁性――宫里不敢期待了呀!
至少,一直攥在手里舍不得撒手的太后,会觉得这就是鸡肋!别还没派上用场呢,却叫反贼在里面安插了什么人,再给惹出乱子来!
孙氏接了牌子,双手呈给太后,“桐儿莽撞,请娘娘赎罪。这是女卫令牌,请您收回!”
太后闭眼,“本就是庙学的女卫,原本想着程氏是庙学出身,做事会有分寸的。谁知道做了王妃之后,倒是把庙学学到的都忘得差不多了。这东西,今儿这么些人在,公议公议,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孙氏便将牌子转身交给老娘娘,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好似在说:之前答应您的,现在做到的。令牌我拿到了,交给你了,剩下的与我不相干。
老娘娘心里苦笑,你都把女卫的根基给刨了,我还说什么呀?以后且得把尾巴收起来,若不然,一个逆贼的帽子就够人受的了。
范学监低着头,心里复杂:从此以后,女卫离了庙学的范围都得叫人猜疑。程氏当真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没事惹这位干嘛!瞧瞧,她看女卫不顺眼了,于是,女卫完了。
然后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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