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p>

    “呵呵，很难受吧？”鬼王又戏谑地问道。</p>

    方羽看着鬼王，眼神泛冷。</p>

    “你对我出手没有意义，我本就是一道虚体。”鬼王说道，“就跟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样。”</p>

    “既然是虚体，为何还要畏惧那个人？把事情告诉我不就好了？”方羽问道。</p>

    “呵，你想得太简单了。”鬼王冷笑一声，说道，“那个人能够操控的东西，远超你的想象，他……”</p>

    说到这里，鬼王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p>

    “好了，东西给了你，能不能练成就看你自己的天赋……不过我猜你天赋不会差，毕竟是那个人选择的……”鬼王说着，抬起右手。</p>

    方羽还想说话，却觉身体一轻。</p>

    “嗖！”</p>

    就像来时一样，他被一股无形之力，送离了墓碑之外。</p>

    再度站在峰顶上的雪地，看向前方。</p>

    前方的巨大墓碑，慢慢地透明化。</p>

    十秒不到的时间内，两百米高的墓碑……就这么在方羽的眼前消失了。</p>

    前方的地面，没有任何痕迹。</p>

    就好像，这块墓碑从来就未曾存在过一样。</p>

    方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秘籍，却又确实存在。</p>

    “鬼王秘法……”方羽眼神微动。</p>

    此刻，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本秘籍上，而是在鬼王说的那番话上。</p>

    他今天与鬼王相遇，是命中注定的吗？</p>

    灭灵出现，噬空兽被其他人传送到这个地方，而方羽从虚空外归来，又正好追寻到此地……然后就见到了鬼王墓……</p>

    包括之前得到大道灵体，离火玉，以及天穹圣戟……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p>

    可这期间，每一个选择，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干涉。</p>

    但这一系列选择下来，最终所见到的人，他们所说的话……都指向一个神秘的存在。</p>

    方羽揉了揉太阳穴。</p>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林霸天对他说过的一句话。</p>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p>

    包括方羽能活五千年，却无法突破炼气期，包括之后得到的各种神奇物品。</p>

    他的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推动着这一切。</p>

    而在最近一年，似乎到了某个临界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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