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
回到房间后,席牧淳就一直趴在桌子上,拿这个小棍拨拉眼前的油灯。凝霜临别前的最后一个问题,一下子便将席牧淳问蒙了。成亲之时凝霜亲口说不愿意绵延子嗣,还曾经误会自己对她图谋不轨,糊了自己一身的胭脂水粉。二人收养了水儿之后,席牧淳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可凝霜刚才这番话,明显是想跟柳鹂一样,和席牧淳生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
女王想要个孩子,这道圣旨下得席牧淳甚为欢心。想到此处,席牧淳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门来到隔壁,刚想伸手敲门,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万一刚才凝霜的问题是有感而发随便问问,自己若是盲目进去,保不齐会落一个臭流氓的名声,极有可能再被招呼一身的胭脂水粉,二人刚刚升温的关系也会随之降回冰点。
这可咋整?席牧淳就这样抬着手愣在了凝霜房间门口,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然而席牧淳不知道的是,凝霜自打关上门就没动过地方,背靠着房门坐在了地上,与他一样陷入了沉思。凝霜知道自己慢慢地爱上了席牧淳,想要和他像正常夫妻过日子,可是自己刚才暗示的这么明显,席牧淳竟然撂一句“你高兴我就高兴”便回了自己房间,这个木头如此不解风情,到底是傻还是傻!?真想冲到隔壁敲开这个家伙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都是水......
二人就这样隔了一道门相住了,谁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过了好久,席牧淳终于还是放弃了,颓然放下手悻悻地走回房间,而凝霜就这样背靠着门睡着了。
...... ...... ...... ...... ...... ......
“喂,你们俩怎么了?”达木塔一边看着院内忙碌的木匠,一边用肩膀蹭了一下席牧淳问道。
“什么怎么了?”席牧淳皱眉看向达木塔:“你没头没脑地问了些什么?”
“少装蒜...”达木塔瞥了一眼席牧淳:“这都三天了,你跟凝霜别别扭扭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别胡说八道的...”席牧淳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我们俩怎么别扭了。”
“以前俩人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一个个跟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地没完没了...”达木塔咧嘴一笑说道:“这几天都刻意躲着对方,在一起谈事儿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分开,你们吵架了?”
“没有...”席牧淳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什么事儿,只是...”
“只是啥?”达木塔瞪着一双八卦的大眼看着席牧淳,等着吃瓜。
席牧淳无奈地瞥了达木塔一眼,将三日前晚间两人尴尬的一幕说了一遍。达木塔本以为有什么大瓜可吃,没想到就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听完后凉凉地问道:“就这?”
“对啊...”席牧淳瞪着眼睛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你俩好歹也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成亲也快半年了,怎么跟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似的?”达木塔看向席牧淳,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教育道:“凝霜是个女子,脸皮薄也就算了,你个大老爷们儿,又是现代回来的,怎么也这么腼腆?人家都暗示到这种地步了,你居然还往后躲,咋了?想换媳妇儿啊?”
达木塔好不容易逮到教育席牧淳的机会,说话嗓门定然不小,凝霜刚从后堂出来便听到了达木塔这句话,瞬间停下了脚步,看着席牧淳的背影摇了摇嘴唇,等着看他的反应。
“成亲时凝霜曾说过,她不会与我有夫妻之实,也不愿意绵延子嗣,我只是她的贴身佣人...”席牧淳目视远方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暗示我,但是她既然有言在先,我便不能主动逾矩。”
“看不出来啊...”达木塔笑着说道:“来宋朝没多久,竟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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