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淳闻言摇头笑了笑,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自小接受的就是唯物主义教育,对这些请神相面的事情一概不信,再加上后来当了特种兵,更是武力至上,相信一力破十慧,更加不会去研究这些东西了。眼前这个神棍信誓旦旦地说能够帮自己消灾度厄,席牧淳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搞传销的。
“药好了没有?那个姑娘醒了...”刘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席牧淳和广智闻言赶忙转头看向药釜,双双撇了撇嘴,席牧淳凉凉地冲刚走进后厨的刘云说道:“你来的很时候,药糊了......”
“靠!”刘云两步走到炉台前,看着药釜内剩余的一点点药汁,赶忙伸手将药釜断了下来,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你们俩人在这还能把药煎糊了,说什么悄悄话呢?”
“说你的终身大事呢...”席牧淳翻了个白眼问道:“剩下这点能用吗?”
“这怎么用?你闻闻...”刘云说着将药釜递到席牧淳面前:“好好的草药让你们煎出了鞋垫的味道,要给那姑娘喝了,她肯定说咱们逼他喝洗脚水。”
“呕...”席牧淳提鼻子闻了闻,腥臭的味道差点让他吐出来,随即满脸疑惑地问道:“你开的这是什么药?怎么味道这么恶心?”
“里面有一味药叫猫眼草,是散结拔毒的...”刘云一遍将药釜中的草药换掉一边说道:“不过这种药本身也有毒,需要其他药物调和毒性,一旦煎药时间长了,两种药物渗出大量毒素,融合起来就是这么个味道。”
“阿弥陀佛,刘施主果然博才...”广智在一旁双手合十拍马屁道:“若不是刘施主解惑,贫僧还以为是这是草药运输过程中沾染的味道。”
“运输过程中?”席牧淳歪头想了想,瞪眼骂道:“你才把草药放鞋里!”
广智笑了笑没再说话,刘云很快将药煎好,又将汤药镇凉,这才带着席牧淳和广智回到大堂,刚进门就看见那个姑娘站在柜台里,头上还插着三根银针,双手死死地抓着达木塔的胳膊,正在吹胡子瞪眼地说着什么?
“又怎么了?”席牧淳一脸无奈地问达木塔道:“她这是诈尸了?”
达木塔欲哭无泪地说道:“要是诈尸还好,她这是还魂了......”
“你来的正好,谁也别想跑...”姑娘转过头,看见三人走进大堂,松开达木塔便走了过来,席牧淳见状赶忙停住脚步,一旁的刘云担心汤药洒出来,注意力全在手中的药碗上,便没有停住脚步,径直走过席牧淳身侧,被怒气冲冲的姑娘逮了个正着。
“哎哟我去...”刘云被姑娘一把抓住胳膊,登时吓了一跳,手中的汤药一滴也没糟践,全泼在了姑娘的脸上...
席牧淳见状伸手捂住额头,完了,废了......
广智更是机灵,点头说了句“贫僧还是再去煎一碗”,就赶忙转身逃离了是非之地。
果不其然,被泼了一脸汤药的姑娘瞪着大眼睛,萌萌哒愣了好几秒钟,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汤药,凑到鼻间闻了闻,随即歇斯底里地爆发出一阵响彻云霄的怒吼:“啊......”
席牧淳三人赶忙捂住耳朵,后退了几步,眼睁睁地看着姑娘气贯长虹地吼了一分多钟,从元气满满吼到脱力失声。
“咳咳咳...”姑娘吼完捂着脖子一阵剧烈地咳嗽,呛得俏脸通红,席牧淳几人面面相觑,这也太拼了?
“我觉得她没啥事,这声如洪钟的,感觉比我气力还足呢,要不咱上路出发...”达木塔翻着白眼对二人说道。刘云瞥了达木塔一眼,几步走上前扶住姑娘,帮她拍着背顺气,席牧淳和达木塔见状相视一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刘云就被人家征服了。
姑娘咳嗽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抬头看见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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