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遥听到谢瑞驰说出的话,立刻拉长了脸。“我不行,我不去!”
秦遥本就是松散的性子,多日的相处下来,早就不像刚进禁军那般拘着自己,有时这样过于真实的反应,反而让看的人会不自觉卸下心防。
“军令不可违。”
秦遥立刻闭上嘴,脸上的不满可一点没褪去。
一向冷清的谢瑞驰看着这副嘴脸的秦遥,不禁觉得有些无奈,耐心宽慰道:“只是借调,很快就能结束。”
“咳咳...”赵南阳双手背着,踱步走到一列人面前。“明日起,请诸位兄弟准时到兵部报到,到时会详细的安排交代给你们。”
“那个...”
所有人目光看向声音的发出者,秦遥。
“咱们这算是借调对吧,借调应该有另外补贴的吧?”
被叫来的十几人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下,虽说军令如山,但如果有补贴,这军令...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嘛。
赵南阳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他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了,在他的认知力,上峰交代什么,下面的人只有听着接受,哪有这么多话!“有。”
“多少?”
大伙的视线从秦遥身上再移到赵南阳身上。
赵南阳的眼刀直直射向执着问到底的秦遥,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相信秦遥此刻已经倒地没了气息。
秦遥也不畏惧,仰脸坐等答复。
“每人每日补贴一钱。”赵南阳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吐出来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走的时候,赵南阳的脸色完全不同于来时的愉快。
谢瑞驰已经慢慢在习惯秦遥偶尔的语出惊人,但每次听到还是会有惊住的感觉。
众人看秦遥的眼神和善不少,刚刚她也算为大家伙争取了该有的福利,几个年纪轻些的带些讨好的意思凑近。
秦遥等到所有人散去,拽着谢瑞驰要借马,一般禁军的马匹不外借,除非执行公务等特殊使用。可要报道的兵部离他住的地方可有很长一段距离呢,天天让人腿着去,这谁受得了?
相处久了,秦遥不再像之前那样拘着自己的性子,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得不要脸一点。再加上看出谢瑞驰这货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这种小事情她赌谢瑞驰绝是不会拒绝的。果然,成功了。
一大早,门口做杂活的在扫地,手里缰绳递给负责指引的杂役,秦遥大摇大摆的迈进兵部的大门。
他们这些被叫来的人差不多到齐了,聚在院子里,三五成群,闲聊。
秦遥见人太多,进去就站在一边不说话。没一会儿,主角出来了。
赵南阳是真黑啊。
秦遥站的距离有些远,在她的位置看赵南阳,一张脸最先吸引她目光的竟是开口说话时偶尔露出的那一口白牙。
她听到赵南阳手下的侍从在分配着要各自负责的事情,到了秦遥面前。侍卫眼也没抬:“……你跟着赵大人。”
秦遥昨天刚招惹过这位赵大人,现在自然不会再给自己找麻烦,乖乖应下。也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秦遥感觉侍卫同自己说话时,赵南阳往她所在的位置扫了一眼。
待大家散去,秦遥上前给赵南阳见了礼:“赵大人好,卑职秦遥,之前不懂事的地方,请您多见谅。”坦然规矩的模样让人挑不出错处。
赵南阳忍不住嘴角一抽,说:“这会儿倒是规矩,罢罢罢,这几日就跟我身边。”
“好嘞。”秦遥笑眯眯地应下。“不知接下来大人有何安排?”
......
借调来兵部的日子果然不好混。往日到了下午回家的时辰,赵南阳这边确是半点没有要结束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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