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受伤了。有些事情,你已经看到了,也经历了,却还是存在幻想,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庄翰侧身,靠在一根稍大的枝丫上,无奈地望着失神的卫珂。
卫珂缓缓低头,拿起那本折子:“他说有给我写信,那些信件,是不是被宫兵截了?”
庄翰眼珠微转,避开她的视线:“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鸽子在天上飞,你怎么知道它就能飞到你这里了?”
“它们来回很多次,绝对不会迷路的。”卫珂原本想说,她用灵力抚摸过鸽子,它们比寻常的鸽子更加聪明、强壮,绝对不会自己出意外。可是,异能是禁忌,不可以告诉他。
“是啊,活的可以坐到不迷路,如果死了呢,它们还能飞回来吗?”庄翰嗤笑。
卫珂豁然抬头,盯着庄翰:“是不是你,你让宫兵截杀了我的信鸽?”
庄翰被她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一跳,他管理好表情,摇摇头:“你呀,这么笨,还是好好当你的厨子。脑子是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卫珂回头,看向那一排笔直站岗的宫兵,“这些人不都是你的人吗?”
“我?”庄翰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向我汇报了?”
“不是你,还有谁?庄君昊刚刚成亲,绝对不会插手我家的事情。我真的想不到还有谁。”卫珂茫然,开始一个个排除身边的人。
“你怎么知道,就是你这边的问题。如果,它们在半路遇到猎人呢。如果他们不小心吃了毒物死了呢,或者被老鹰叼走了呢。很多时候,未必是人为因素。”庄翰一边盯着浮漂,一边给卫珂分析。
“不会的,一只两只可以解释,所有的都有去无回,那绝对是有问题。”卫珂笃定地说道。
庄翰不再言语,望向浮漂的眼神变得凝重。
卫珂听不到他的回应,抬头看他,自嘲一笑:“这下你开心了,我被休了。”
“你们本来就没有关系,休什么休。不过是做个样子。这下好了,你自由了。”庄翰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情?”卫珂第一次想要去追究他的身份,“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庄翰大笑,“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我是翰公子,一介庶民,在外有一块不错的封地,在京都有一处宅子,少许薄田。擅长做宫灯,有一家宫灯铺子。没想到,这么久的邻居,你竟然不认识我?”
“不,我不是指这些。你有秘密,我和文承之间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莫非你有千里眼,顺风耳?”卫珂怀疑地看向他的眼睛,想要看看他是否也有异能。
庄翰被她逗笑,别过脸去,忍住笑。
“没错,我跟文承是假的。虽然成亲是假的,可我喜欢他,却是真的。我曾想过,等一切事情了却,我们会青阳去,砍柴织布过寻常人的一生。”卫珂低头,抚摸着休书两字,凄凉地叹息一声。
庄翰将她的话一字不落,全部听了进去。他静静地靠着,仿佛一尊木雕。
“当初,你既然知道我和文承是假的,为什么还肯把房子送给我们?你是不是认识文承?跟他娘有关?你是他的亲人?”卫珂想不到其他理由,她并不信天上会掉馅儿饼,她跟庄翰相处之处,的确是存了戒备。后来相处熟识,她才放下心来。
如今想来,唯有这个解释可以说得通。
良久,庄翰才动了动,一把拉起鱼竿,结果鱼钩上的饵已经没了:“哎,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让它给跑了。”
他慢条斯理地重新装饵:“你说得没错。如今他已经来见你,表明身份,你还不明白我和他的关系吗?”
卫珂想说张文承是张高远和卫语魏的孩子,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这是张文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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