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
更有人说,我是野种。什么样的流言都有过。”
卫轲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反倒是我装傻之后,大家都只会取笑我是傻子,忘记了我的身世。”张文承低头看向卫轲手中的长命锁,伸手摸摸上面的纹路,“我记忆里,每天都是跟着娘睡,爹从没走进过我们的房间。
只有在外人面前,他才是我爹。私下里,他见了我娘,也只会叫娘一声小姐。”
“……”卫轲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挠挠头道,“入赘的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叫娘小姐应该也是正常。
至于爹和娘分居……应该也是入赘的原因……”
张文承沉默,忧伤地摸着长命锁。
“对了,上次你取回来的东西呢?那些是什么?”卫轲很想找到一点可以保命的东西,如果是陈氏的把柄就更好了。
“那是我娘的遗物,我留着纪念的东西。
我娘去世后,陈氏便占据了我娘的屋子。我娘的衣服首饰全部给她占去了,很多东西被她直接赏给了下人。
我只悄悄藏起来一个盒子。”张文承转身,从房里拿出那一个包裹。
包裹在桌上摊开,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用绢布包裹的物件。绢布的一角绣着一个卫字。
“这是娘的手绢?”卫轲惊喜地喊道。
“嗯。”张文承应一声,打开手绢。
里面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有几封书信,还有一块玉佩。
卫轲看不懂信封上的字,好奇地问张文承:“这是什么字?”
“卫语薇亲启。”张文承哀伤地说道。
“别人写给娘的情书?”虽然卫轲不想八卦,但是,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自己婆婆这是……
“我看过,不算是情书,只是一个老朋友的来信。说的全是前方打仗的事情。”张文承摩挲这信封上的名字,仿佛这就是他母亲一般。
卫轲心道:这恐怕就是张文承的绯闻爹。
张文承将手绢拿来,盒子下方居然还有东西。
卫轲一看,是两本书。她拿出一本来,翻了翻,不是什么武功秘籍,密密麻麻全是字。
如果能够认识,卫轲可能还有点兴趣,如今斗大的字,她也不认识一个,便怏怏地放回去。
“这是兵书。也许是娘想要送给这个朋友的。”张文承重新将手绢放回去,当要盖上盒子的时候,他的手顿住。
张文承轻轻打开手绢,将玉佩拿了出来,递到卫轲面前:“这块玉佩,你帮我保管,好不好?”
卫轲嘴角抽了抽,小气鬼,说送不行吗?偏偏只说保管。
“好啊,不用我发誓说玉在人在,玉亡人亡。”卫轲伸手拿过玉佩,调侃地说道。
“我来。”张文承没有接话,而是从卫轲买的红绳上扯下一段,将玉佩绑好,挂在卫轲的腰间。
“这……是不是太不搭了?”卫轲看着自己一身粗布麻衣,却佩戴着可能价值连城的玉佩,忍不住摘下来,揣入怀中,“还是等我有了配套的衣服再戴,否则只会招贼人惦记。”
张文承见她这般宝贝,心中一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卫轲恰好抬头,看到他的笑容,瞬间被吸引。
张文承见她看得发呆,含笑收起盒子。
卫轲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挠挠头:“怎么长这么漂亮呢……”
见张文承进了房间,卫轲偷偷将怀里的玉佩掏出来看了看,又小心地揣进怀里,乘张文承没有回身,立即假装忙碌起来。
张文承回来,发现卫轲已经开始忙碌,竟有一些失落,难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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