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孩子们就跟着张狗蛋跑回来。
见到张文承有了新玩具,一个个也跟着他花拳绣腿地练起来。
没有一个早上,稻草人就被他们戳了个稀巴烂。
午饭时候,薛幡子归来。
压根不用卫轲算账,他自己已经将银钱分得好好的。
“这是肚肺汤的钱,这是肥肠面的钱,剩下的这是我的工钱。”薛幡子并没有将属于他的那一份拿走,而是等着卫轲发落。
卫轲稍微估算了一下,见银钱出入不大,便没有细数,直接将自己那份拨给张文承。
张文承傻呵呵地拿着钱袋子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了。
这会子见卫轲一动手,立即将钱袋子等上。哗啦啦的铜板入袋声,合着他的傻笑,瞬间充满了整个堂屋。
引得在药圃看管的张狗蛋都好奇地跑过来看。
见到薛幡子将十几枚铜板放入怀里,他无比羡慕。
带薛幡子走后,张狗蛋凑过去问:“二丫姐,是不是将来我也能这样拿钱?”
“对,如果你想好了,我给你签份文书,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就成了。”
“想好了。”张狗蛋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那成,你等着。”卫轲起身,从房里拿出笔墨纸砚,开始草拟合同。想了想,然后对张狗蛋说:“你到隔壁李家村,去找来我弟弟李虎,你就说,二丫姐让有事儿请他帮忙。”
张狗蛋听完就往外面跑,却被卫轲叫住,她从张文承的钱袋里数出20枚铜钱,交给张狗蛋:“你把这个交给李虎,就说是他明年的学费,看着他直接交给先生。”
张狗蛋得令,小心地揣着钱,往李家村奔去。
“你不怕他把钱私吞了?”张文承见张狗蛋走远,对身边的卫轲说。
“这里有一笔更大的买卖,如果他办得好,会有千倍万倍的奖励。
他当然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放弃未来的。”卫轲笃定地回答。
“未来太过缥缈,庄稼人都知道,到手的才是最实在的。”
“你把人心看得太恶,他不是那样的孩子。”卫轲见张狗蛋的身影已经消失,转头往屋内走。
“你这样做,到底什么意图?”张文承转身问卫轲。
“没什么呀,就是突然想起小虎虎要教学费了,就先让他送过去了。”卫轲寻摸着,再做一些工具,不仅可以自己用,还可以拿出去卖。便拿起斧头,准备到后山选几块好木料。
“……”张文承对此表示无语。“你难道没有一点想法,这可是你的未来合伙人。”
“没有,他毁约能得到什么?”卫轲轻轻一笑,推开后门,进入后山。
张文承叹一口气:“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世间险恶?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坦坦荡荡的吗?”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传到卫轲的耳朵里。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张狗蛋就带着李虎过来。
因为要过年了,私塾也已经放假,这会儿李虎在家本就是在帮忙干农活,能够到姐姐这里偷闲,他还是挺欢喜的。
李虎进门,只看到张文承正在打袋子玩,便上去问:“姐夫,我姐呢?”
“嘿嘿,虎虎,嘿嘿……媳妇……”张文承立即在前头带路。
正看到卫轲正在使劲地往家拉木头。
三个人立即一拥而上,一起帮忙将木头拖回来。
“姐,你这是要干嘛?”李虎奇怪地问,“你这房子新修的,要这木头干嘛?”
卫轲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进屋:“你别管,有事情找你做。”
“嗯,听狗蛋说了。要我做啥?”李虎知道,当初奶奶让二姐嫁给大傻子,就是为了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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