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身上抽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把里面的白色粉末洒向陈国邦。
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却从他的旁边走过。
路过的人正巧碰到了那人撒粉末的手,那人的手抖了一下,粉末抛洒的方向反了过来,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啊!那人惊叫着跳了起来,想要把身上的粉末抖下来。
可是那粉末附身即化,迅速在空气中液化,侵蚀了他的衣服和身体。
;啊啊,我的神啊,为什么会这样?他急切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而且不管里面外面一起脱。
;他在干什么?怎么突然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啊?
;就是,这人是谁啊,他这是在干吗?不会是个疯子吧。
众人议论纷纷,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在这个人的身上。
就连陈国邦和那个酒店老板,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什么情况?
光天化日里,众目睽睽之下,这人怎么做这么不雅的动作。
而且,他身上那一个个白点是什么,怎么还冒起了青烟?
面对众人的疑惑,那个人浑然不顾,他只是一个劲的扒拉自己的衣服。
同时,他迅速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一些墨绿色的液体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我的天,他喝得绿油油的东西,是什么?
;不会是毒药吧?
;快,快报警。这里有个精神病患者在服毒自尽呢。
到了这个时候,其他人不懂是怎么回事,陈国邦却是明白了。
;这不是毒药,是解药。陈国邦大声的说:;他身上的,才是毒药。看这毒性,是剧毒啊。
是剧毒,可他为什么要自己吞下去呢?
莫非,这人想死的干净利落一点,那为什么不偷偷地死掉,还要来到这里毒死自己?
陈国邦分析这毫无头绪的奇怪的现象,顿时脑子都挤爆了。
这特么都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一听说是剧毒,大家赶紧对这家伙退避三舍。
尤其是酒店老板,躲在陈国邦和酒店员工的后面,怯怯的说:;那怎么办?快报警。
中毒的家伙把上衣全部脱掉,下衣脱的只剩下一条长内裤。
他本想全部脱掉,但在场的女人们尖叫声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
女人们害羞的遮住了眼睛。
这家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耍流氓啊。
男人们从原来的疑惑变成了愤怒。
混账,竟敢调戏我老婆。
这家伙都疯了还不忘耍流氓,看来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啊。
;揍他!
;对,踢死他。
但是这些人只说不练,并没有人对那个流氓动手。
;万一沾上那种毒就坏了。
所以他们开始用砸东西来替代出手打人。
男人们加入了女人们的丢东西砸人的行列。
众人一起像那个疯子投掷东西,除了酒店老板。
;不要扔了,不要扔了,那个是我的私人物品。谁砸了谁赔。
;不要砸了我的桌子和椅子,都很值钱的。
;哎呀我的花瓶,那可是我的镇店之宝啊。
这么多的投掷物,还有数不清的谩骂。
那个流氓吃不消了。
他号叫着,声音很是悲凉,;哎呀,痛死我了。
;活该,打死你个臭流氓。
;这叫罪有应得。
只有陈翰、陈国邦等人明白,这家伙不是被打的痛苦,而是被剧毒折磨的叫痛。
很明显,这家伙中的毒在发作,他身上的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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