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看着这个仙气飘飘的年轻人,更是打心眼里喜欢,一日不见就闷闷不乐,弄得陆修远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在这里继续住着。
孙知州最近则是忙得昏天黑地,毕竟前段时日母亲生病耽误了太多的公务,而他又是一个事必躬亲之人,所以在母亲病情见好之际就开始了四处奔波。
宁远州并非直隶州,所以其行政功能与县大体相当,但由于地处冲要,因此所需办理的公务更为繁杂,从所属吏员的升迁调补到全州的征粮纳税,从在当地兴办儒学到组织童生应试,从接待上级官员到处理全州的诉讼刑狱,从养马练兵到兴修水利是样样俱全,尤其这宁远城毗邻山海关,背靠燕山山脉,更是关外响马的聚集之处,且不说那些繁冗的杂务,光就剿匪这一项,都经常弄得孙知州是焦头烂额。
见孙知州忙成这样,陆修远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不去打扰了,只是专心致志的替老夫人治病。
如此这般又过了四五日,陆修远除了每日给老夫人诊病之外,大半时间都坐在厢房里读书。
此时虽然时令上已入了秋,但这季节也就一早一晚比较凉快些,白天还是奥热的禁,一天下午,陆修远读书读得累了,便靠在椅子上小憩,嘴里还在哼着小曲,很是怡然自得。
门外的长廊上,一个知州府的下人正端着洗菜盆从此路过,嘴里也哼着歌,当他路过陆修远门口的时候,突然间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他从陆修远的房间里听到了那个久违而熟悉的旋律:
“桃叶儿尖上尖
柳叶儿就遮满了天
在其位的这个明啊公
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哎
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
蓝靛厂火器营儿
有一个松老三
提起那松老三
两口子落平川
一辈子无有儿
所生个女儿婵娟呐
小妞哎
年长一十六
取了个乳名儿
姑娘叫大莲
姑娘叫大莲
俊俏好容颜
……”
这个知州府的下人,名叫朱古力,二十岁左右,生的又黑又矮又有些胖,本来是挺勤快的一个人,但自打去年冬天生了一场病之后,不知怎的就变得特别懒,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不明所以,父母请了不少大夫,都说可能是那场病把脑子给烧坏了,因为这件事儿,本来有意的姑娘也看不上他了,父母为此还大哭了好几场,后来实在无奈,只好把他送来这知州府当个做些杂事的下人。
这个朱古力自从那场病之后就变得郁郁寡欢,很少和外人说话,干活虽然不算勤快但很少出错,给人一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感觉。
这一日他正准备给厨房送洗菜的木盆去,按正常路径他本应从东侧角门过去,但百无聊赖的他却选择了穿过门廊从西侧角门绕进去,这不,在路过陆修远房间的时候,他听到了这首以前常常拿着平板电脑听的《探清水河》,一下子他就呆住了,紧接着,一阵酸楚的泪水涌进了他的眼眸。
太久了,太久了,太久没听到这么熟悉的旋律了,他依稀记得老郭曾经说过这《探清水河》是清末民初的小曲儿呀,怎么现在雍正年间就有人传唱了,看来老郭也有记错的时候呀,想到此处,他不禁哑然一笑。
自从穿越到这个朝代,他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还记得当时他在一间破败的土房子里醒来,脑海了混杂了一个康熙四十三年出生的小伙子的记忆,那时候他浑身酸痛的像是散了架一般,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看着穷困又落魄的家境,在反复掐了自己无数遍之后,他知道自己确实是穿越了!
可是,这情况怎么和别的穿越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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