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与梵观住了五六日,做了五六日苦力。
刘湘手也不抖了,腿也不哆嗦了,浮肿也消了,面色也红润了,晚上睡觉也呼噜了。
春三娘倒也惬意,这与梵观上空气清新,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还无人扰清梦。贺老头偶尔还会搬了杜康酒庄家的美酒到石亭里,与几人畅饮。倒有些乐不思蜀了。
倒是长歌迫切的想下山去,想回永乐城去,甚至想回京城去了。
起因是长歌向贺老头讨要底也伽的方子,她想着若是要到了底也伽的方子,那瑄祯帝再犯头疼,也不用指望皇后党羽相救了,不被皇后党羽挟制,那皇帝又可以当个明君了。
贺老头倒颇为宠爱长歌,痛快就把方子给了长歌,还说这方子可是他的聚宝盆。原来这底也伽被奉为西域神药,是万能的解毒药,颇为珍贵,非重金而不能得。其主要成分就是:罂粟、龙涎香、缩砂、肉豆蔻、肉桂等。罂粟是其中的重要成分。
其实在穆行舟进献“底也伽”之前,拂林国就进献过“底也伽”。是因为瑄祯帝龙体欠安,患有风疾,经常头疼,所以前来献药,可是拂林藉此要求暻瑄边境开放更多特权,引发瑄祯帝不满。自此拒了拂林进献此药。
长歌问他:“两年前可有人上山来求过此药?”
贺老头,端起一杯酒,轻呷一口,喟叹有声:“别说两年前了,年年都有人重金求购。只是我这与梵观种的也不多,卖也卖不了多少。不过来求底也伽确实是两年以前就多起来的。确切来说,该是三年前,来的是个女子,从揽月阁而来。”
“揽月阁?”
“揽月阁?”长歌与春三娘异口同声道。
“是,从她以后,揽月阁日日派人来我山上讨买底也伽,我也是被她们烦扰得头疼,就黄金百两一盒卖给了她们。”
“她们买了多少盒?”长歌问道。
“十盒。够五六人用个一年半载了。”
长歌与春三娘合计,这底也伽应该是瑶琴从月牙儿出探知的,而那瑶琴又与揽月阁的花雾勾结,自是将这一要务告诉了花雾。花雾得到消息后,又密报给她情郎,这情郎是皇后的人。为了挟制皇帝,皇后必然要求购到这一解毒良药。
原来,穆行舟的药是从与梵观买来的。难怪皇后要将那花雾放在永乐城,不仅是为了看住万俟海楼,以防他有谋逆之心,更要看着这与梵观的药。
“不过,这底也伽不能过量食用。”贺老头又慢吞吞说了一句。
“为何?”长歌问。
“因为用的越多,后续需要的量会越大,一旦停用,那蚀骨灼心的滋味比头疾可是更让人无法忍受的。”
对啊,那罂粟的成分有致瘾作用,别说当药食用,就是掺一点点在食物当中,也能让食客们欲罢不能。想想中国大门是怎么被外国列强打开的。
想到这,长歌叮嘱贺老翁道:“这东西您可别再往外卖了,这种东西哪是什么解毒圣药,不过麻痹了人的神经,抑制痛感,实际病灶根本就没有去除。”
贺老头把手中杯盏往石桌上重重一挫,惊得几人一弹,他抓住长歌的手,含含糊糊道:“丫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是那些人不放过我……啊,所以……所以我只能一层一层的加高了围墙,加厚了院门,唯恐那些人再来烦扰啊。”
长歌拍拍他的手,安抚他说:“实在不行,就弃了这与梵观。你带着这些人,还有银子另寻山头,才能避开这些豺狼虎豹。总不能将自己困于这围墙之内一世不出。他们总会攻进来的。”说到这里,长歌又看看春三娘道,“你们有心让我来与梵观避难,其实这与梵观也不是清净之所,现如今,一旦被皇后党羽盯上了,怎会有善终,既是逃不过,倒不如奋力一搏。”
春三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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