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见她不回答自己,灵灵微微有些恼意。
“那你呢?”白衣对上灵灵的目光。
喝了酒的灵灵脑袋有些不灵光“什么?”
“为何宁愿沉睡,也不愿意去投胎。”白衣声音温柔,却让灵灵半点话都说不出来“为何要将酒馆的名字改为无忧?”
“你话挺多。”灵灵顿了片刻,最后才说了几个字。
“灵灵客气了。”
这边,默念纸傀术的许无忧仿佛陷入了梦境。
“主人,快跑。”
“大胆,幽主,你竟敢打伤渊主,让邪灵逃跑。”
“吾不曾。”
三个字回荡大地。
“幽主,你可知罪?”
“本主不知。”
“既然如此,那就轮回百世,然后再来论这件事。”
“吾,遵。”
“不,不可以,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放开他,放开他。”
许无忧双手紧握成拳头,脸上全都是汗水。
他紧紧的咬着嘴唇,就好像在经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一下。
“主人。”外面的灵灵猛的从桌子上站起来,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了?”
“主人,主人出事了。”灵灵脸上充斥着慌张“不行,我要进去。”
白衣连忙拦住灵灵“你作为酒馆曾经的存在,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并不能进去。”
“他现在很危险。”灵灵眼中全是恨意“这酒馆若是不让我进去,我毁了它又如何。”
说着,灵灵的身体再次变大。
“你这?”白衣眼中满满的惊讶,但她还是拦在灵灵的前面“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进去。”
“让开。”
“得罪了。”白衣唤出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和她一般高的手杖。
“找死。”灵灵直接无视手握武器的白衣,往二楼飞身而上。
白衣咬了咬牙,手杖化作绸缎将灵灵的一手可握的腰给紧紧缠住,然后往下面一拉。
灵灵目光一愣,手一握,一把黑色镰刀出现在她手中,黑色镰刀上面充斥着诡异的气息。
灵灵握着黑色镰刀,对着绸缎一砍。
下面的白衣脸色一变,鲜血不自主的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不可以进去。”白衣声音虚弱,但还是目光坚定的看着灵灵。
“冥顽不灵。”灵灵小嘴吐出几个字,最后将白衣给定在原地,转身到了二楼。
推开书房门,书桌前坐着的是许久都未出现的玄武。
灵灵微微眯眼看向玄武“你也要拦着我?”
“这个劫,他必须要去面对,不然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以前的他。”
“呵,他现在这样不好吗?”灵灵身上怨气四起“让他彻底想起来,然后回去?那么,我来告诉你,不可能。”
说完,灵灵手握镰刀,对着玄武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刀下去。
玄武抬手,一道银色屏障挡住黑色镰刀。
星空里面。
许无忧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疼的。
白衣姐也没有告诉他,这获取武器会这么疼啊。
武器啊,武器,你快点出来好不好?
星空的深处,一处就好像听到许无忧内心所想一样,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啊,痛死我了。”许无忧痛的脸色发红,再也忍不住叫出身来。
他现在不仅是身体痛,就在他刚念完一遍纸傀术的时候,他感觉一股力量强行进入他的脑海里。
然后,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两股力量不断的撕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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