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我们一起喝。”秋砚拉起杯子递给了安景。
可是安景没有喝,悄声让杨一让酒家讨了一盆水。安景用力地将那一盆水直接泼到了秋砚的头上。
“嚯——”的一声,秋砚下意识就用衣袖挡了挡这水,然后对着安景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扰我喝酒。”随即他看着安景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惊奇地事情,“你是安景吗,哦,不你怎么会是她呢,她已经死了啊,呵呵,呵呵……”秋砚似哭若笑得看着安景,眼中得泪水不住得如雨下。
安景不想说话,可是却也着实冷静不了了,毕竟此事也是因她而起,许迩看着安景在意秋砚得模样,不免有些许得羡慕。
安景让杨一将秋砚架了起来,带到卢安城郊外的小河流旁,安景三下五除二就将秋砚的头给按在了河中,不一会儿,那秋砚好一会儿才晒干了的衣裳如今又变得湿冷冷了起来。
安景开口用着别扭的奇奇怪怪的男声道:“你想念的人,若看到你如今这个模样,不知道会多少伤心难过。”
“呵呵,呵呵,死人又怎么会有丝毫的难过。”那秋砚虽然被拖了过来,但是手中的酒盏却是一直没有落下,秋砚说完话,又拿着酒壶往嘴里倒着些许酒进入了肚中。
“便是死了,就没有遗志了嘛。她当时希望的是你能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而如今你整日酗酒,不理朝堂,又哪里称得上爱民如子,要是有言官知道你这般模样,首先就该弹劾你了,本就是个男儿之身,不被重用,却还如此的不争气。”安景冷冰冰地开口骂道。
“对,你骂的对,你骂的都对。你想要骂就继续骂。”秋砚无所谓道。
“你当真是不在意你自己,也不在意你心中的那个人吗?”安景质问道。
“我在意啊,我在意啊,可是我在意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不在了,我还能在意什么呢?”秋砚一把拉起酒杯,苦笑道。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便是人前人后就不是一个样了,安景活着的时候你就愿意勤于工作,便是安景不在了,你就变成了这样一个醉酒鬼,你当真是个虚伪至极的人,怪不得她不愿意你入京城了,怕你碍了她的眼。”安景说道。
“你胡说,你胡说,我对安景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答应她的事情也会做到的,只是我情愿做不到她希望我做到的事情,这样子正好将她气活过来骂我,只要她出来骂我,我一定痛改前非,便是这辈子也都不会再怠惰。”秋砚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嘲讽以及冷呵。
“这可是你说的!”安景说道,安景也不含糊,就近用着这边的河水,将药水倒了出来,一点点敷在面上,安景看着这个秋砚简直就是个糊涂虫,若是她再不现身,这家伙许是哪天就自己醉死了也不知道。
旁边的杨一想要去阻拦安景的行为,许迩却是对杨一摇了摇头,便是她想做的事情,她都做了,自己只要在旁边保护她就好了。便是有朝一日她出了事情,那便与她同生共死也不错。
不一会儿,安景那蜡黄的皮肤一点点褪去,透露出雪白的肌肤,与那原先的蜡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这一幕的秋砚不由得大惊失色,这,这,这,原来她便是殿下,秋砚连忙跪在了地上,“太女殿下,下臣有眼不识泰山,若要怪罪,下臣自当一力承担。”如今自己心中的人还活着,哪怕自己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啊,又哪里会在意什么惩罚之事。
安景看着秋砚满脸的欣喜,知道她这是在为自己开心,可是罚还是该罚的,“秋砚你身为卢安城主事,却不顾卢安城的百姓,整日酗酒耽情,我就罚你将卢安城的明年在税收不变的情况下税收提升一倍,增开一倍学堂,内安百姓,外强防备,只一年之期。”
秋砚却是半点儿也没有推脱,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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