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柳时砚却没有脚下留情了,柳时砚一把的踹开了齐雨轩,这齐家早就失去了利用价值,齐家这一代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了,这齐家的衰弱已经是势不可挡的了,更何况如今这齐闫必定是得死的,若是她不死,早晚若是有证据证明到自己,那么这又是自己的一端祸事了。
往日里与齐雨轩可以画眉描墨,也可以花前月下,但是如今到了生死荣华之际,自己是断断不会留下这桩祸结的。
柳时砚没有看倒在地上的齐雨轩一眼,便朝着前路大踏阔步走去了。
那齐雨轩看着这一步步离去的柳时砚,不停地哭泣,他没有想到往日甜言蜜语的砚娘到了这等时刻,便是弃自己于不顾。他的眼神看着柳时砚离去的背影内心充满着愤恨。
而姬府与谢府之中,都是悲戚与死寂之色,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所跟随的皇女去世了,更是因为这二府的掌上明珠。
姬璨本就是生死之际,便是连忙救回了这一条命,可是醒过来的姬璨却仍然是茶饭不思,直直将一个人锁在了府门之中。
便是任何人去敲门都没有用。
倒是谢家还好了些,谢忱虽是也是内心沉痛,但是谢忱却是吃饭睡觉一如往常,之时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在没有了往日的诗书才气,整个人被叫唤起来也是置若罔闻。
姬璨救这么在家中饿了许多天,便是任何人求见都是不见,姬老将军看着姬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内心也是心痛不已啊,可是如今安景已经故去了,又哪里再来一个活生生的安景啊,她也没有办法。
只能姬府的一家老小,连带着姬将军、姬夫郎一一下跪跪在了姬璨的房前,“璨儿,如今大皇女已经故去了,便是再也没有办法活命了,如今你不吃不喝,实想陪着大皇女一起赴死吗,可是你想过娘亲和爹爹吗,你也是我们的命根子啊,若是你死了,我们可该怎么办啊,你当真想要我们也一样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可是姬璨在里面还是不为所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灯,也没有任何一丝丝的动静。
姬夫郎大声的,边哭边道:“儿啊,你是要为父也与你一同死去吗,若是你死了,为父也活不成了啊。”姬夫郎拔下了头上带着的簪子,直直的向着自己的心刺去。
周围的姬若琳一把抢下了父亲的簪子,对着里面大喊道:“弟弟,你当真这般的狠心吗!安景她已经死了,你说说,你是安景的谁啊,你谁都不是,你凭什么为她死啊。安景若是喜欢你,她看到你今天这副模样,你说她能不骂你吗!安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你怎么不想着好好的完成她的遗志呢!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是能让安景活过来,还是让害死她的人死去,还是能够完成安景的夙愿啊,你这个样子,你对的起爹娘,对得起安景,对得起你自己吗!”
姬若琳不断地大骂着,骂到后来声音都嘶哑了,才听见里面跌跌撞撞地好像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又过了许久,久闭了几天的大门打了开来,“爹娘,我只有一个要求,恳请娘亲上书给女皇陛下,让女皇陛下赐我与大皇女完婚。便是我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姬夫郎与姬老将军看着姬璨眉眼间都是坚定,有看着姬璨如今已经是形销骨立,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往日贵公子的气度与姿容,姬老将军无奈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娘去,娘去,只要你不再寻死,为娘替你上奏请书!”
姬璨深深地跪下来,认真地叩谢父亲与娘亲道:“儿不孝,多谢娘亲与父亲了。”说完话,姬璨便晕了过去。
众人看着姬璨地模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却是却也对姬璨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儿大不由娘啊,只要姬璨不再寻死觅活便好了,他想要作什么便作什么,毕竟如今大皇女安景已死,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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