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说的都对,都没有错,如今我已经变了,不再是你们印象中的那人了,也请你们尽一尽安洛国臣子之责,想想该如何赢得了大比才是。”安景也是怒气上头道。
若不是如今处在这为难之地,又何必采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可是就算是采用这种方式,也一定要赢啊。
安景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你们有更好的法子,再想着能不能放弃这种鬼祟的手段。”
“若是非得如此,我与谢焱退出这次的三国会盟。”孟子衿跪下来道。
“谢焱也是如是。”谢焱听见孟子衿的话也立马一下子跪倒在地。
“便是你们二人弃了,也还缺一个位置,你们又想让谁落了位置呢!”安景冷冷道,这是她们第一次这么违逆自己的决定,往日是好姐妹没有错,可如今,安景坐在这个位置上,却也不能容忍她们真的僭越了,公然挑衅自己的权威。
“还有柳时砚。我会让他上不了比试的。”姬若琳突然之间吭声道。
“呵,你倒是个聪明的人,排除异己倒是一把好手。这与我的做派,又有何分别了。”安景冷声道。
姬若琳没有说话,谢焱与孟子衿也低下了头。也对,她们到了这种时候想的不是也是排除异己嘛,又有何分别呢。
“若是你们要这么做,那就早点动手,不要打草惊蛇,便是要报复,我也由着你们,只要不要死了就成。”安景淡淡道,如今安景仍然生气她们三人竟然一点也不支持自己。罢了,罢了,怕是早日是要分道扬镳的了。
这边,姬若琳穿上了夜行衣,飞在房梁之上,正打算寻到柳时砚的屋顶之上,去刺她个重伤,几日之后的三国会盟就不必参加了。
可是没想到,掀开了几片瓦片,到没有发现柳时砚的脸,只有厚厚的被子团在了床塌之上,那该有两条被褥,虽说这还是新春苦寒之际,可是倒也不至于如此畏寒,要盖上这么厚厚顶被子了。
姬若琳试了试用飞刀割向那被褥,可是终归还是太厚了,半点血也没溅出来的。
姬若琳只能将其余一片的瓦块也一并掀了起来,然后飞身从那瓦片之内跳了进去,然后拿着刀刺向了柳时砚,可是不知道柳时砚怎的,反应如此之快,倒是直接坐起了身,抓住了柳时砚刀手,用她蓄了很久到指甲狠狠地将姬若琳的手掌抓出了血。
姬若琳抽出了刀,还是一把刺向了她,紧接着运着轻功飞了出去,姬若琳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抓个正着,她的警惕心还真是非同一般啊。
这次倒是大意了。
而她并没有看到,背后的柳时砚露出来了一抹笑,自言自语道,“倒是来的正巧。”
第二天的清晨,所有的比试的文试试子都落了病,说是冬日里落了伤风伤感之症,一个个都躺在床塌之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安景皱了皱眉头道,怎的现在忽然之间一个个都已经倒下了,她不过想的是倒下柳时砚一人便罢了,怎么如今一个个全倒下了。
六个,七个,已经有七个人来报,发现自己的身子不行了,就只剩下柳时砚,谢焱与孟子衿了。
很快,柳时砚房中道小厮在看柳时砚之后,吓得老远就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柳大人出事了啊。”
安景用手捏了捏眉心,究竟是何等大事,值得这般奔波来喊道。
安景只以为也同旁人一般是个伤风感冒罢了,可是倒是没有想到,那个小厮跑过来后,由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咳了许久,才用清楚的话语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柳大人被人行刺,流了一床的血,如今已经晕了过去了。”
安景听到这个消息,不由一惊,怎的这姬若琳下手这么没有轻重,倒是让人出了问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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