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侧身,宠溺的揉揉她脑袋,还知道开玩笑,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们回到公寓,家里的暖气还开着,柳青提脱下外套,进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缓和下刚才害怕的感觉。
当柳页青的女儿,首先就是不能表露出害怕,因为她越害怕,敌人就会越得意,所以她要强迫自己无所畏惧。
十分钟后,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洗手间,她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邢越从厨房端出两杯姜茶,她伸手接过的时候,露出手腕上烫红的伤口。
他紧张的拿起来:;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柳青提听到他的话,下意识低头看了眼,他不说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当时在那样害怕的环境,她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她手腕一转,拉下衣服掩住伤口:;只是小伤,没什么事的。
邢越想起她说过她的经历,心里又忍不住心疼起来,他拿出药箱,找出烫伤膏,给她处理伤口。
;以后你不要再说小伤,不要紧的话,只要你受伤,我都会心疼。邢越深情的说出口。
;那你跟我在一起,岂不是要得心脏病了?总是心疼,不是心脏又问题,是什么。
邢越手指滑过她高挺的鼻尖:;我是医生,我什么病比你清楚。
;那你得什么病?柳青提好奇的问。
邢越想起当年心理医生给他的诊断书,他确实有病,不过现在应该治愈了,他柔情的吻上她额头。
他们规矩的坐在沙发上,手捧着那碗姜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也把姜茶喝完了。
她看了眼时间,侧头:;邢医生,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我跟你说过,医生的眼睛很重要,你要早睡知道吗?
邢越手指轻弹她脑门:;我是医生,睡觉。
柳青提追上他的背影:;虽说医生可能逆天改命,但有很多事情,你们也是不可逆转的,你少来你什么都会这招。
以前是她年少不懂事,才会被他这副什么都会的全能医生形象迷住,可是现在都到手了,她自然要回归现实。
邢越俯身将她抱起,朝大床走去:;所以呢?
柳青提晃动着脚丫:;所以,我还没洗澡,对于邢医生来说,没洗澡身上很多细菌,是不可能到床上去的。
她原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他的暧昧,信誓旦旦的,甚至还有些嚣张。
邢越偏偏就是不爽她这副笃定的样子,他可以的,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可以等下换床单。
;等,等一下。他确定吗?
;等不了。
天蒙蒙亮,邢越起身去厨房做早餐,撕了张便利贴,贴在她床头,就去上班了。
直到床头她调的闹钟响起,她才猛然惊醒,她看向周围,揉了揉眼睛,他外表看起来那么瘦弱,没想到精力那么好。
柳青提揉着脑袋坐起来,扯下床头的便利贴:醒来,记得把澡洗了下,床单等我回来再换,记得吃了早餐才出门。
这家伙不仅比她先起床,还做好了早餐,这让她这么女朋友,很没有存在感,他们还没有每天早安吻呢。
她包好头发走出来,到客厅找吹风筒,吹干头发就去上班,昨晚出那么大件事,她也要出面看看怎么解决。
她开车到公司,发现门口被住在这里的居民围堵了,她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听到他们在议论。
;这些人,每天穿着正儿八经来这里,说是开公司,看看,这才多久啊,一把火烧了,这些人该不会是干缺德事儿吧。
;就是,也没见他们经常走动,说不定就是闷头干缺德事,这不,天一亮,警察就来了。
柳青提打量这些侃侃而谈的人,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缺德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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