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仁说。
“怎么不是?我们俩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到了县城也没有什么朋友,最多是跟县分公司的联系,然后是他们请客,我们跟着吃就行。说起来是汇报沟通工作,实际上不是,是吃饭。他们借着我们的名义,自己也免得回家做饭吃,这种便宜还是要占一占的。”柯南说。柯南说的都是实话。实话说出口,直来直去,恐怕有问题。如果不说,憋着也难受。说实话又容易得罪人。不管怎样,说话都是一门艺术。最简单的方法,遇到什么人就说什么话,遇到什么人就作什么人,这样,才能随得方就得圆,不会例外,让人感觉不适。
“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尹贤仁说。
“我不厉害啊!其实,我在做合理的推理,没有啥的。”柯南说,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没有问明白的问题,他问:“到底是谁请客?如果连谁请客都搞不清楚,那么,我们去了是白吃白喝吗?”
“哦,刚才我打听了,是何碧芬请客。”尹贤仁说。
“奇怪了!何碧芬怎么会来?”柯南听了,觉得非常稀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果说请吃饭,让人立马想到鸿门宴。吃饭是借口,要争霸想杀人才是目的。这个委婉含蓄的说法,我们很会运用。这里的文化氛围是这样的。明明一句话能解决的问题,偏偏用十句话或者一百句话来说,还不一定说得清。明明马上能回答的问题,偏要等一段时间,说要考虑考虑。这些都是问题。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有这样的回答。
“是的,我没听错,是她,东干事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尹贤仁说。
“好,我们还是去,去了才知道情况。”柯南说。
这么说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在家呆着也没意思,出去见见人,然后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在家坐着乱想,没有边际,脑袋会想坏的。
两个人还是步行到松树岭酒楼,这个酒楼是复姓叫上官的所开,现在经营的还可以,在整个松柏村的农家乐酒楼或者饭馆里,多少都还排名在第一第二名。上官非常聪明,他非常清楚,要想维持在这个水平,必须要在菜的质量上狠狠抓住,再就是要好好地维持和大户的关系,柯南观察到, 东干事对上官有不满意的地方,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上官的愚笨也体现在这里,东干事只好听之任之,上官应当想办法维持好东干事的关系。这个状态持续多年,在这较长的时间内,可以继续维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这个有点难,因为不说别的,单是老上官和东干事年轻时合伙做生意,也赚了钱,可惜没有继续走下去,如果坚持走下去,说不定就不是现在这个状况了。合伙关系,是建立在充分地信 任的基础上的,不是一般的关系,是要完全地彻底地相信才行。
想赚钱的,就是被魔鬼俘虏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魔鬼的诡计,然后,就开始相互猜忌,不久,东干事和老上官就要清算,说不行就不行了,结果两个人就算清了账目,然后处分了一些东西,相互不牵扯,相互商量着散伙。在这件事上,大家都做得不错。好说好散,如果没有商量,以后很难相处。在利益上让步,作人就会进步,在利益上寸土不让,就有可能埋下祸根,以后难以消除,隐患既然已经存在,早晚就要生病,病入膏肓之日,离死也就不远了。
但是,到后来,老上官才发现自己吃了亏,但是,早已清算完毕,想要反悔,没门,老上官只有算了,找谁去理论呢?谁叫你不多个心眼、在看清条款后再签字呢?
散伙后分得了一些东西,在原来的的基础上,老上官又添置了一些东西,然后投资房地产,这步棋走对了,为后来小上官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样,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就继承了他父亲的物质和精神遗产,继往开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