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的礼服坏了,原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见刘玉兰是这个态度,语气更是好不到哪去:“你以为自己是曾家的保姆就了不起啊,让你帮我拿针线是瞧得起你,别磨磨唧唧的。”
人到全了,东道主肯定要讲话,白小白急着下去见人。
刘玉兰本来心里就有点酸溜溜的憋屈,竟然让人给当成了保姆。
她可是二十多年来一直以“官太太”自居的,哪能受得了这份“屈辱”,当即厉声喝道:“你再说一遍。”
给白小白吓的一个激灵,她再上上下下把刘玉兰给打量了一番,不是保姆还能是谁,当即瞪了瞪眼睛:“曾家真是太没规矩了,连个保姆也能大呼小叫。”
一直被自己瞧不上的姐姐现在被众星捧月般地围在中间,自己却在这被两个黄毛丫头当成了保姆。
刘玉兰可不是个吃素的,上去一把就将白小白的手给攥住了:“你个死丫头片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胡说八道,你跟我下楼说清出去。”
刘玉兰打小就是三个姊妹中脑袋最好使的,虽然刘玉玲没跟她详细说,她光是听着只言片语也已经弄清楚了今天的聚会是怎么回事,安多又为什么叫刘玉玲恩人。
这会有机会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她怎么会错过,刘玉兰扯这人就往楼下拽:“我姐可是安多的救命恩人,我是安多救命恩人的亲妹妹,你竟然敢说我是保姆,今天安多必须给我个说法。”
今天来参加聚会的,有很多都是曾辉鹏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个白家就是。
白小白一听这话,还真有点吓着了,她就使劲往后缩着身子:“我不去,你别拽我。”
旁边的姑娘也上来帮忙劝:“你放开,这是做什么。”
刘玉兰和这两个姑娘完全是两种人,劝架姑娘脸上的嫌弃完全遮挡不住。
刘玉兰也是被刺激着了,死命薅着白小白的手腕,就是不松开。
白小白的手还攥在自己的肩带上,松手了怕开线的地方坏的更多,不松开又被刘玉兰攥的实在太疼。
气的大喊:“你这个泼妇,你给我松开。”
刘玉兰最不愿意听见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就是“泼妇”,她气的牙根都是痒的,攥的力气也就更大:“死丫头,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
白小白疼的失了离职,用力一甩手:“松开!”
她手腕上那只玉镯子随着两个字破风而出,被甩了开去:“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就摔了个四分五裂。
刘玉玲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来的。
下面那些人说的话,刘玉玲根本听不懂,更谈不上插话,她在那待着实在是遭罪,就跟安多说自己要去看看妹妹。
今天的人都是冲着安多来的,她不好走开,就让人带着刘玉玲去找刘玉兰。
也才有她看见了这一幕。
那镯子就碎在了刘玉玲的脚下,吓了刘玉玲一跳,反应过来,她慌忙低头去捡,可捧在手里也不过是一堆碎玉。
白又白盯着那玉镯子看了半晌:“哇”地一声就哭了:“这可是越王的玉镯,你给我摔碎了。”
刘玉兰还在气头上,看见玉镯子被摔了,她心头倒是好受了不少:“什么越王勾践的,一个破玉镯子罢了,我姐那个玉镯子可是五六十万的上品。”
她哪里知道,越王是玉镯子的鼻祖品牌,有着牌子,就是个扳指也值五十万。
白小白这款是限量款,不是钱不钱的事,她再也买不到了,最关键的,这是白小白的祖父送她的。
白小白被刘玉兰气的说不出话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刘玉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有脚步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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