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雪身上痒的她心烦气躁,这突然跑出来个疯女人说自己是野女人,她再没了吃饭的心情,拎了包就往外走。
楚鸿章眼看着自己的计策就被人这么给搅和了,气急败坏,忙上去拉周凝雪:“雪儿!”
却被王璇再次抱了个满怀:“我才是璇儿!”
王璇抱住楚鸿章,就像抱住了自己的未来,手像钳子一样卡的死紧死紧。
周凝雪拎着包,走到门口,就已经呼吸困难了,好不容易到了覃飞面前,两眼一翻,倒在了覃飞的怀里。
“快!”卓小萱扯了覃飞一把。
覃飞抱起人就往楼下冲。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周凝雪送进了医院。
直到医生说已经过了危险期,需要再打两个营养吊瓶就好了的时候,卓小萱和覃飞才重重输了一口气。
“当生命去留就摆在眼前的时候,其他的事情便都不重要了。”这让覃飞想起了覃若海刚入仁安医院时候的日子,他微微有些感慨。
和覃飞一样,此刻正松散地整个人靠在墙上的卓小萱笑道:“当生命没有危险的时候,你该想起点别的了?周凝雪的皮肤是真不错,被她一顿乱挠,还是莹白似雪。”
刚才周凝雪在覃飞怀里没了意识,手脚却是不老实,衣服被她扯下来一大片。
覃飞苦笑了一声,把两只手都举起来:“我发誓,刚才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卓小萱笑道:“坐怀不乱,看来是真的没感觉。”
覃飞将双手垫在自己的脑后,看着前方:“以前我真的没有向往过有权有势,但是今天让我看到了权势的重要性。”
“如果师傅在粉雕玉琢没有包房,咱们两个就会被赶出来,可能就误了一条人命。”
覃飞的神情严肃起来:“这么想起来,奋斗的意义就不止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切自己所爱之人。”
“在此之前,我连父母还顾不周全,就不再多连累个姑娘了。”
卓小萱看了看覃飞,点头应道:“我们的想法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其实也不都是因为我们的初衷变了,还有很大的成分是环境的逼迫。”
卓小萱这个说法中肯,覃飞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两个人离的太近,覃飞禁不住咽了口唾液。
覃飞这边是彻底放松了,便也不可能知道楚鸿章现在是狗急了马上要跳墙。
被王璇和刘玉兰这么一闹,楚鸿章的如意算盘落空,他看着手机里的影像,和自己预想的完全是背道而驰。
他和周凝雪借位不成,倒是和王璇抱的结结实实。
楚鸿章恼羞成怒:“啪”地甩了李金龙一巴掌:“你他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这俩货给我抓起来。”
刘玉兰再泼,她也打不过大老爷们。
娘两个根本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给拎着出了粉雕玉琢。
楚鸿章坐在包房里,懊恼地甩了甩手,过了半晌,才咬牙道:“覃飞,你不让老子舒坦,老子也不能让你消停,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他便将电话拿出来拨了出去。
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那边有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板。”
“把那小子的命收了。”楚鸿章开口道。
对方有些犹豫:“老板,伤了那人,并不在咱们的计划内。”
楚鸿章冷笑了一声:“怕什么,反正总会有人为这件事背锅。”
对方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老板,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他压低了声音,在电话里嘀咕了半晌,楚鸿章回道:“好呀,反正是越热闹越好。”
对方立马应道:“好,我现在就找人混到医院里,装扮成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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