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场合,穿制服的人说话,威信力都是些相对足的。
那些人再好奇,也只能眼巴巴地再看了覃飞几眼就讪讪地往外走。
可谁想错过这么大的热闹,离开的脚步便也缓慢无比。
人群是走远了些的,可那些议论声还是在于子千的耳边萦绕。
他哪是损失了一千零五十万,他是损失了四千零五十万啊。
他就是再有实力,也不会印钱啊。
哪还能再装出此前的儒雅和淡定,脸红脖子粗道:“既然这东西值六千万,我自己负责一千万的损失,你理该按五千万来赔偿。”
覃飞被气笑了,人的劣根质会让人在利益面前丑态百出。
还不等覃飞说话,刘玉兰就不干了,她往前迈了两步,双手叉腰:“姓于的,你要脸不?你的脸呢?”
“三千万的价格是不是你报的?”
“说自己负责一千万的损失,还说小飞是你儿子的朋友,再少要五十万,是不是你说的,你那是不是嘴?!”
“我告诉你,你别看着覃飞老实巴交好欺负就得寸进尺,我刘玉兰可不是好惹的。”
“我老公是科长,我可是见过世面也懂法的。”
说着,刘玉兰转头看着警察:“警察同志,你们倒是给个公道话,于子千这样算不算出尔反尔,是不是该定他的罪。”
刘玉兰一看这花瓶非但没把覃飞赔个砸锅卖铁,反而转眼间就赚了三百五十万,她的腰杆子挺的要多直就有多直。
民警看着刘玉兰就头疼,可刘玉兰这次的话说的倒也不是全没有道理。
定罪是有些过了,但是于子千的做法确实有悖流程和相关规定。
那女民警就用笔敲了敲自己手里的笔录:“于子千,一千九百万的赔偿金额,是你亲口说出来的,而且覃飞在与他人谈价格之前还再次与你确定了价格,我这上面都有记载,你也是签了字的。”
“你是有自己行为能力的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签字画押的东西是不能轻易改了的。”
警察都这么说了,而且还拿出了笔录。
那刚刚散开去的围观群众,可听的一清二楚:“呼啦”一下子就又围了回来。
“坐地起价了?”
“真是臭不要脸啊,人家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现在倒好意思多要钱。”
“什么玩意呢,看样子也不是差钱的主啊。”
“看来他的钱都不是好好赚来的,肯定都是丧良心的钱。”
“恶心,呸!”
眨眼之间,就是“呸”声四起。
刘玉兰可就来了精神,她撸了撸袖子:“姓于的,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刘玉兰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她扑上去就要挠。
却被那女民警一把给拦住了:“同志,注意你的一言一行,否则一样带回警局。”
于子千此时此刻颇有些四面楚歌之感,发现事情也并没有转圜的余地,甩了甩袖子,对着阿发吼了一声:“把剩下的碎瓷都给我收起来。”
他除了指望着自己再在里面找到闪瓷之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要了人家赔偿,还把碎了的东西拿走。
这举动自然又是招来一番嘲笑。
阿发的脸涨的和紫茄子似的,慌慌张张把一地碎瓷收了,跟着于子千灰溜溜地走了。
覃飞确定除了双耳的位置再无闪瓷,自然也就不会再费口舌。
于子千走了,警察再让刘玉兰和刘玉凤按了手印,这起纠纷就算是解决了,也离开了现场。
围观的人见再没了热闹可看,也就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峰哥再跟覃飞交代了要货的时间,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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