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飞不敢耽搁,快步出了三奶奶的院子,往李海家奔去。
李海的小九九,覃飞自然是能看出来,不过是现在根本不是计较药价的时候。
覃飞熟门熟路,为了省时间,边招呼着边再次进了李海家的屋子。
李海媳妇刚把饭桌收拾好了,正坐在炕上绣十字绣。
覃飞一进门便说道:“婶子……”
哪承想,他刚说了这两个字,腰间突然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
就着那么个寸劲,还真是挺疼。
覃飞吓了一跳,惊地小蹦了一下,向后一个趔趄,扶到李海家的柜子上才没摔倒。
却是把那个柜子给撞的晃动了几下。
这么一晃不要紧,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全倒了。
有个圆瓶子“咕噜噜”“啪”就碎在了地上。
覃飞连忙用手将其余的所有瓶瓶罐罐都摁住了,再挨个摆好。
李海媳妇可就不干了:“嗷”的一嗓子就从炕上跳起来。
她可是不像李海那么油滑,张嘴就是泼妇的架势:“我说覃家小子,你这厉害那厉害的,和我张翠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刚才跟李海合计什么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今天来砸我们家东西,绝对不行。”
“你给我赔!”
覃飞揉了揉自己的腰,刚才感觉被弹的地方毫无感觉了,好像刚刚的疼痛是自己癔想的一般。
不过不管怎样,是他有错在先,连忙说道:“婶子,是李海叔让我回来取两幅上好的心脏药。”
“这东西是我不小心撞倒的,我赔你就是。”
李海媳妇没好气地把炕里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两袋子药甩给覃飞:“两幅好药,两千块钱!”
就算在渝城中心医院里,两幅常见的心脏药,也不至于要两千块钱。
不过覃飞赶时间,便道了一声好。
覃飞往外掏手机转账的过程中,就见张翠花的一双丹凤眼在地上碎了的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瓷瓶上扫了两眼:“这个瓶子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你摔坏了,得赔!怎么也得一万块钱。”
就是普通人家拿来烫酒用的那种圆瓶。
要一万块钱?!
不过是覃飞对“宝贝”两个字比较敏感,他再看过去的瞬间就打开了透视眼。
这一看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平底的瓷块中间竟然是空的,里面藏了一张字画。
而且不是一幅普通的字画,而是唐代官员至太师的大书法家颜真卿的真迹——朝谒新皇诰。
传言是成书于安史之乱,太子李亨武陵登基之时,颜真卿上书里亨,表达自己对李唐王朝的忠诚,同事传递军情。
因为综合了安史之乱,战况情报,颜真卿的内心想法,这些都是著名的人物、事件和时政。
加之颜真卿的大书法家身份,才使得这幅字画市值可达四百万左右。
覃飞愣神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张翠花以为覃飞是嫌她要价太高了。
她“蹭”地就跳到了地上,一把揪住覃飞的衣领子:“你当我一个女人在家,想欺负人是不是,一万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覃飞抚开她的手:“你确定,一万块钱?”
张翠花双手掐腰:“一万块!”
覃飞再问道:“这碎片我可以拿走?”
张翠花冷哼了一声:“你当然得拿走,我这屋地上原来可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是你打碎了东西才脏了地。”
覃飞便没什么好说了,他拿出手机边转账边说:“算上这两幅药钱,一共一万两千块。”
转完账,覃飞捡起地上的碎瓷,转身就走。
张翠胡看着进账的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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