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飞强自压下自己心中的激动。
这个男的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实在人,为了防止他看出来自己急需天狼茅而漫天要价,覃飞立刻将自己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那流光溢彩的珠子之上。
他淡笑了一声:“这什么物件,值八千万?”
“咱们五房村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还能有这样的宝贝么?”
“你确定自己没来错地方?”
覃飞表现出自己只对这珠子感兴趣的模样。
男人撇了撇嘴:“什么物件?你若是真懂古玩,就问不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你看不出来?得了这宝贝就等于得了古玩界的天下。”
“再小的地方也有真懂的人不是,我也是遵从这物件指的路,才往这来的。”
男人口若悬河,把这东西说的神乎其神,可就是不明确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倒是让人更加往“佛陀灵珠”的方向想去了。
要说覃飞对佛陀灵珠一点不感兴趣,那是骗鬼的。
但,数额过大,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他心里惦念着三奶奶。
人命和钱财比起来,他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了前者。
思及此,覃飞眼珠转了转,便想办法将那天狼茅往外引:“你这东西,别说我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你这样,把你身上的物件都拿出来,咱们见见真章。”覃飞的目标是他口袋了絮状物。
那男人倒是也不含糊:“见见真章就见见真章。”
说着就从身上往外掏东西。
他怀里装了两块盘子,还有两幅字画。
覃飞始终开着透视眼,两块盘子都是商周时期的真品。
字画中一幅是唐中期的真迹,另一幅是宋朝一位名相的作品。
要是放在平时,覃飞对这些物件定是感兴趣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那天狼茅上。
就在覃飞焦急那男人并没有将天狼茅拿出来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拍大腿,再摸索着到上衣兜里将那棵天狼茅拿了出来:“差点忘了,还有个这玩意。”
覃飞这才看清,男人拿出来的天狼茅下面,还有个小土球。
这个土球,比他小时候弹的溜溜球能大上两圈,灰秃秃的,看着像是护着那天狼茅根的东西。
天狼茅是真品无疑。
覃飞顺带用透视眼扫了下土球,没什么特别。
天狼茅的生长对光和地点有苛刻的要求,不可能是在五房村附近采的,势必是干药材。
所以那土球倒是让人觉得是画蛇添足了。
男人大概注意到覃飞正在看那土球,他怕人误会这药草是假的,有些尴尬地往下拽了几把那个土球:“原产地带的,不影响品相和药效。”
那土球硬是没被拽掉。
覃飞确认天狼茅是真的,也就安心了。
他没功夫纠结土球,就假意对天狼茅没什么兴趣,而是看着那块盘子问道:“这块多少钱出手?”
“十万。”男人答道。
商周时期的盘子,市值怎么也在五十万上下,可覃飞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盘子只是顺道,他的真实吗,目标是天狼茅。
本着做戏做足的想法,覃飞再问了一幅字画。
价钱也不贵,两万。
然后又指着那流光溢彩的小神球:“这东西不能降降价格?”
男人的眼珠转了转,扫了眼一直站在旁边不知道想什么的扬程城,再往覃飞的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小兄弟,你诚心买不?你手头有那么多钱么?”
覃飞正要作答,忽然被站在旁边的杨程城给打断了:“慢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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