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摇等待许久,等来了另外一位老家伙。
夏之言一本正经穿着黑西装,搭白色衬衫,领口别蝴蝶结,满头白发更是往后梳起,显得精干,凌厉。
夏摇撇嘴,“老夏,你相亲呐?”
夏之言没好气白了自家孙女一眼,“怎么?不允许老年人爱美?”
夏摇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夏之言,心里有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头子向来喜欢随心所欲,哪怕开会这种重要场合,也仅是穿着干净,今天如此正式,真的*见。
“少卿刚通知过来了,堵车。”夏之言主动交代。
夏摇*着臂弯,轻轻哦了声。
老校长身后,还跟着一堆校方领导,什么教务处主任,生活主管,年级大小组长等等。
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与夏摇逐一打完招呼,便先一步进入主会场。
“丫头?”夏之言双手负后,抬头凝望着柔和的月光,突兀唤道。
夏摇贴近夏之言,静等下文。
“有没有感觉,今晚的月亮,特别漂亮?”
这番莫名其妙的感慨,顿时引来夏摇一阵腹诽,二话不说,伸手掐过夏之言的胳膊,“老夏,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处处不对劲?”
稍远处。
一位坐着轮椅的年轻姑娘,正在同学的帮助下,缓缓印入眼帘。
余姚!
前不久,江风的事情结束之后,余姚便通过夏之言的安排重新入学,来了有段时间,如今也算适应了大学的节奏。
因为那场动荡,牵连重大,江氏也没有继续盯着余姚,权当眼不见心不烦。
“夏老师,夏校长。”
余姚挥挥左手,露出一缕甜甜的笑容,主动与夏摇,夏之言打招呼。
夏摇顿时眉开眼笑,并夸赞余姚,“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确实比以前的状态好了太多,无论个人气质,还是肤色,以及精神气,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夏老师今天也好看。”余姚道。
“贫嘴。”夏摇让开道路,供余姚走过,进入主会场。
夏之言一时半会没有进场的意思,故此,始终站在夏摇身边。
十分钟后。
又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李济深!
这位可是杭大走出去的唯一一位高材生,如今在帝京军校深造,前不久办好那边的入学手续,今个才从帝京返回老家。
与之同行的还有自己的父亲,李大海。
李济深穿着一套军校分发的灰色校服,整个人透着股朝气,斯斯文文,站在那儿身形板正。
“这校服穿起来真阳刚。”夏摇眼睛一亮,鼓掌赞扬。
“谢谢夏老师夸奖。”
李济深点头,起初虽然经历了冒名顶替的风波,导致自己差点和帝京军校失之交臂,但终归没有留下遗憾。
今天是杭*庆典,每年的保留节目。
贵为杭大的学生之一,毕竟在这里渡过了两年美好光阴,适逢盛会,李济深自然要来参加。
李大海是家属,主动参加也在情理之中。
杭大对这方面一直宽容,每逢晚会,只要条件允许,都可以携带家属,唯一设卡的地方只有主会场。
主场会提前打开申请渠道,然后根据条件,筛选一部分家属进场。
李大海算是沾了自家娃娃的光。
“你教了个好儿子。”夏之言与李大海交流。
李大海习惯性露出憨憨的笑容,“是济深自己争气,我大字不识几个,真没帮到济深什么。”
“可惜他娘走的早,否则肯定开心的天天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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