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未必是来招惹我的。”叶轻如垂下眼眸思考,“我们来仓城,知道的人应该还不多。”
“该不会是想为墨喻哲报仇?”御冰夷打趣般说道。
叶轻如直直看着他,“还真有这个可能。”
原本墨喻哲是张恩静的未婚夫,墨喻哲意外身故之后。
金三和张恩静在一起,整个过程像是金三捡了便宜一般。
墨家人一旦想不开,很容易认定墨喻哲的死跟金三有关。
御冰夷一脸好笑的挑了下眉梢,“你徒弟惹大麻烦了。”
“不过最有可能的是,墨家把金三当成我的党羽了,在对付之前,想先剪除金三。”叶轻如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透着一股精明和俏皮。
金家。
早饭时间。
家中女眷剩下四人,全然没有曾经一大家子吃饭的热闹景象。
这次吃饭,金三也在。
“你们这一大家子吃饭也太安静了。”芙蓉盏无拿了两个杯子,倒入液体纯净透明的白酒,无聊的自己和自己碰杯玩。
夏曼看不过眼,说了一句,“你还在哺乳期,怎么可以喝酒。”
“哺乳?靠,用我亲自哺乳的话,要乳娘做什么?”芙蓉盏打了个呵欠,她也不想大清早的喝酒。
可是接两天见不到叶轻如,金家的人还这么无聊。
真是快憋死她了,她得借酒浇愁,这日子才熬的过去。
金夫人笑了笑,显得很大度,也不介意和一介戏子一起吃饭,顺便还搭了句话,“以前人多的时候热闹,现在就只有我们,确实挺冷清的,不过现在好了,有了你,有了恩静住进来。”
张恩静没精打采的,脸色有点憔悴。
以前金夫人提起她的时候,她都会装乖,甜甜的说上两句话。
此刻,她心不在焉都没注意席间说了什么话。
没组织什么活动,大家都不熟悉的情况下,也热闹不起来啊。
夏曼有心接纳芙蓉盏,特意在金夫人面前提起芙蓉盏的孩子,“还有阿甄的孩子,有了孩子的哭声笑声,这个家从此以后热闹了。”
“阿甄,你孩子叫什么啊。”金夫人也觉得芙蓉盏这个人有意思,有心接纳她,便问道。
关键芙蓉盏这个人,还是追随夏曼和叶轻如来的,她不免高看一眼。
芙蓉盏眼高于顶,龙头夫人裴拢月面前都没有受过气,在金夫人面前也一样的不卑不亢,“甄峭。”
“真俏?这是女孩儿的名。”
“可不是。”
“那你想改改吗?”
“这我可不改,名字是叶轻如起的。”
夏曼拉着金夫人的手,在金夫人掌心写了峭字。
金夫人才含笑,“甄峭甄峭!我弄错了。”
有区别吗?
读起来还是真俏啊!
芙蓉盏心里无趣的想着。
“一会儿我们打马吊。”芙蓉盏眼前一热,想到了打麻将来打发时间。
金府的姨太太们都爱打麻将,还有专门的棋牌室呢。
金夫人以前是没人陪她玩,此刻听芙蓉盏一说,眸光也是一亮,“倒是可以,小曼也愿意,还缺一个,恩静你也加入。”
“我……我不想打麻将。”张恩静两眼一直是下垂着的,此刻抬眸看她们的时候,小表情丧气的很。
金夫人不免关心,“恩静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张恩静有种喘不上气来的难受,想说话都给这口气堵住了。
金夫人眼色一凛,“难道跟……红艳的死有关?”
她可是督军的老娘,仓城哪件事能逃过她的法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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