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声枪声,刺客也被杀了,还要终止比赛吗?”叶轻如有些惊讶。
御冰夷道:“不是刺客被不被杀的问题,是比赛场的默契。”
“默契?”叶轻如反问。
她环顾过四周,除了那个死去的刺客有问题。
比赛场整体是安全的。
而且她还没看过瘾。
尤其是她喜欢上红色队服的球队。
两方球队实力和对方其实不相上下。
但是红色球队每每总能爆发,意想不到的夺球、射门。
叶轻如心底里挺希望把正常球赛看完,看看她心目中的红色球队能不能赢。
御冰夷解释道:“运动场人多,一旦有凶徒开枪,容易造成大量人员伤亡。这里有一种默契,进门要搜查枪支不能带入场,一旦有枪声,会立刻终止比赛,择日再赛。”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叶轻如看着疏散的人群,也意识到比赛不会再进行下去。
看了半场球赛,出来的时候时间还早。
御冰夷问她要不要去找个咖啡厅坐坐,或者去白天开的跳舞场打发时间。
叶轻如对这两个去处不太排斥,不过既然和他一起出来玩。
又经历了一场吵吵闹闹的球赛,便更不想去人多的公共场合。
她和他在一起总渴望着一份宁静和依存。
“我带你去个地方,也许不怎么好玩,风景却是不错的。”叶轻如勾着御冰夷的胳膊,提议道。
御冰夷来了几分兴趣,“行啊,太太说去哪就去哪,我跟着太太走。”
然后,白朗就被赶下车。
改由叶轻如开车。
叶轻如车技挺不错的,不过对沪上道路规则还不太熟稔。
被指挥交通的警察吹了两次哨子,马马虎虎到了地方。
那是一处学校。
名唤六里桥浦东中学。
因为今日是礼拜六,学校停课休息。
除了学校门口看门的门房,里头空荡荡的安静。
叶轻如跟门房说,是来参观杨斯盛墓的。
门房便很热情的开门,请他们进去参观杨斯盛墓。
“用不用我带路,已经两年多,没人来看杨大人的墓了。”门房和蔼的道。
叶轻如笑笑,“不用,我们自己过去,看过杨老先生就走。”
“行,那你们自便。”门房很信任他们,也不怕他们是什么内奸之类的。
御冰夷看到门房远去,笑问:“诶,媳妇儿,你来过这里吗?还是杨斯盛是你什么亲戚。”
“倒不是亲戚,你没听门房说吗?任何人都可以过来看杨斯盛的墓。”叶轻如眼神有点放空,看着学堂里的教室和门窗。
她其实也是没有底的,自称是英伦留学归来。
却一天正经学校都没有上过,其实如果能够重生在其他家庭。
她真的很想试试,在新式学堂里上学的滋味。
御冰夷看出了她放空眼神中的失落,牵起她的手在四处走动,“我看这里也没什么的,除了一些花坛树木,就是墓志铭,学校也建的一般,是太太向往学生的生活。”
比起邵卫申都嫌弃的凌爷的私家园林,这个地方真是差太远了。
但是学校里学堂的气息和氛围,却是能让人肃然起敬。
明明是那般安静,安静的偶尔能听到鸟叫。
没有一个学生,却仿佛能听到莘莘学子的读书声。
让沉寂在血管里的血脉,逐渐的火热沸腾。
这种血液燃烧的感觉根本不比看一场球赛差。
“倒也是的,我们去墓碑前看看。”叶轻如不自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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