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做生意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把货全都炸了。”
“我们没有炸货,你弄错了,仓库不是我们炸的,是……郑龙头。”贺少失去了行动力,慌乱的解释。
额头上汗涔涔,直肠子的洋人果然偏听偏信以为是他们把货炸了。
洪门姓郑的肯定是在报复,报复他们渗透了他的帮派。
该死!
必须先解决了洋人,再想法对付郑龙头。
琼恩蹙眉,“郑龙头炸我们的货做什么?我们好像都不认识他?”
“我们的货物进港和存放仓库,都是靠着曾爷在洪门的地位,走私军火乃是很有风险的生意,郑龙头发现以后震怒,派人追杀了曾朔。”贺少忙解释,“顺便把仓库炸了,报复我们,是真的,我们贺家也是为京城的那位爷办事,不敢造次的。”
“信你一回,我们华生少爷呢?”琼恩问道。
贺少的瞳孔有一瞬放大失去了焦点,很快他掩藏了情绪,“不……不知道……您当时不也在,他和那个张家的小丫头把船给……开走了……那船现在不正是在洪门手上吗?”
为了要挟叶轻如,华生被放进了引叶轻如进去的仓库。
当时爆炸那么壮观浩大,怕是炸的渣都不剩了。
“派人尽快把我们少爷找回来,听见没有!”琼恩脚尖踢了踢贺少的肩,道。
贺少点点头,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那个……文森特大人……他跟华生并非一母同胞,为何一定要把华生少爷请回去,多一个分家产的人。”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我们主人的事,也轮得到你多嘴。”琼恩摘掉丝绸手套,一巴掌打在贺少脸上,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琼恩身边的魁梧大汉,递上去一张干净的丝帕。
他用丝帕一丝不苟的擦干净手指,“军火炸了也就炸了,反正都交易给你们了,我们要的矿山三天之后,把所有权转让过来。”
琼恩将丝帕扔在贺少的脸上,转身出了贺少的办公室。
贺少艰难的爬起来,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好像有许多妖魔鬼怪在眼前乱转一般。
嘴里嘟囔了几句谩骂琼恩的话,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试图再次追查军火的下落,依旧是一无所获。
唯今……
只能把矿山给出去了。
贺少决定回去跟父亲商量,到家了才发现父亲并不在家。
到了次日,才知道父亲昏倒住院。
他匆匆跑去医院,贺老爷还在昏迷中。
整个人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头发花白了一圈。
脸颊肌肤蜡黄,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手下人买了份报纸送进来。
头版头条就是警察署司令部查出的爆炸案的新线索,说是查出了曾朔用来炸仓库买炸药的渠道。
卖炸药的人全都招了,连曾朔买炸药的赃款都上缴了。
算是人赃并获。
而且那天码头曾朔挟持人质在仓库里,跟叶轻如和郑龙头谈判的经过有人全程用照相机记录了。
包括爆炸一瞬,也都清楚拍下来。
故而,发布了一条死讯。
写的是华生被当成人质,不幸在爆炸中丧生,希望华生的亲属能去总司令部的法医室里领尸体。
幽幽转醒的贺老爷,看到儿子坐在病床前看报纸。
他张了张口,“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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