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今天表现的很勇敢。”叶轻如掌心托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应该是替你去找严督军打点,善待货船上下来的人,我去叫他过来。”
她的眼眸清澈,重瞳倒影着他稚嫩的小脸。
澜儿许久未体味母亲带来的温情,不舍的挽住叶轻如的胳膊,“今晚,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吗?额娘~”
作为跟史爷共同统领半个锦城地下生意的暮色,他行为果断干脆,甚至于有独当一面的狠辣。
但他实际年龄,仍是个孩子。
摆脱不去对母亲的依赖,在额娘身边他更有安全感。
不等叶轻如张口,御冰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你们母子都聊些什么?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说我坏话?”
“谁说你坏话了,你这个人有被迫害妄想症。”叶轻如本来挺生他的气,怒视了过去。
他随手摘下了面具。
俊美绝伦的脸上,载满了温情。
叶轻如心跳猛地漏了半拍,满目都是他的风华绝代,“澜儿……刚才还说怕你生他气。”
“怎么说着说着脸红了,偷偷喝酒了?”御冰夷双腿颀长,步履随意一秒就到了她近前,搂住她纤细的腰,鼻尖碰到了她颈窝,“啤酒的味道,你果然偷喝酒了。”
“那是……啤酒香波的味道,我才没偷喝酒。”叶轻如心跳的特别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澜儿在一旁看着,他怎么一点不知道避讳。
又怕有损他做父亲的威严,所以她没有喝止他不规矩的行为。
御冰夷掌心同往常一样,不自觉的攀附在她的玲珑小肩上,“还没喝酒就上头了,看来是心醉了,太太是想我想的厉害,老夫老妻了,隔一段不见面,见到我还会脸红。”
“澜儿还在呢。”她实在想打他,被他撩拨的整张脸颊如同烧红的烙铁。
你这个臭不要脸。
她不宣之于口,在心里骂总可以。
澜儿两手捂着眼睛,“额娘,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这样卖乖,其实就想阿玛和额娘能陪他睡。
叶轻如羞赧的更加厉害了,“你是诚心要我难堪,放开我,影响不好。”
说着,搡了搡他坚实有弹性的胸膛。
发现真是完全没办法撼动,他就像个无赖一样搂着她。
力气又大,体重也不轻。
对她而言简直是一座大山一般的存在。
“怕什么影响不好,澜儿也大了,他知道父母之间的夫妻感情,难道你还打算瞒他一辈子?”他干脆直接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摁,手指轻轻卷着她卷发的末梢,满脸都是得逞的坏笑。
叶轻如闹了个大红脸,她实在没脸说任何话。
趴在他怀里,安静的像只小猫。
娇软的身躯搂在怀里,还有淡淡的啤酒香波的香气。
他搂舒服了,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个儿子需要抚慰,朝澜儿招了招手,“臭小子,过来。”
“是,阿玛!”
澜儿可欢乐了,小跑的过去。
御冰夷腾出一只手,力道无穷的把澜儿娇小的身躯抱起来,“哟,分量重了不少,倒是没见吃胖,可是长高了。”
“这一年,我长高了不少。”
可是也很少见到阿玛和额娘,他们都是有事要忙。
澜儿心中酸涩,眼神讪讪的看着他。
御冰夷笑,“干嘛这么委屈的看着我。”
“我是怕忘了你的样子,你的脸,我不常看到。”澜儿生气的道,然后气鼓鼓的亲了一下御冰夷的脸。
阿玛总是不再他身边,还常常戴着面具。
极少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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