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她说的白玉戒指,正是此物。”叶轻如拿出了随身放着的一只玉戒指,“这枚戒指大帅应该知道,是金三少随身戴在身上的。”
金博彦对叶轻如手里的戒指很熟悉,毕竟是金三少一直都戴在手上的,“此物是我家老五,送给老三的生辰礼,老三珍惜,一直戴在身上。”
“这就奇怪了,玉傀是在温姐姐的房里找到的,戒指却是五少送给三少的。”叶轻如说语气很淡,但内容听着很是别扭,若有所指。
温梳碧浑身冒冷汗,第一时间跪在金博彦面前,“大帅,我……我是冤枉的,那玉傀是别人栽赃,放在我房间的,定是叶轻如那个小贱人放进我房间的。”
“你开玩笑,我一个负伤的病人,爬到你的天花板上去打洞,你当我是什么?啄木鸟还是土拨鼠,我没那个能耐,你高看我了。”叶轻如冷冷的道。
她下意识摸了摸受了枪伤的位置,眉头微蹙。
修眼尖一看,整张脸都染上阴霾了,“你伤口又裂开了。”
“无妨,不知道为何,一直好不了。”叶轻如只字不提,这个伤是跟玉傀对抗的时候重新撕扯开的。
她只是微微颦眉,好似忍着疼痛一般。
温梳碧阴冷看向叶轻如,她恨不能把叶轻如凌迟了,“别装柔弱,府里谁不知道你多跋扈,叶轻如你少假惺惺的装蒜,此事哪怕不是你亲手做的,也是你找人干的!”
“我找谁?买通你房里的女佣吗?”叶轻如挑眉,“还是其他什么人,除了你的女佣之外,大概只有阿庆管家有资格靠近你的房间。我才刚来几天,有办法买通阿庆管家吗?还是你想让阿庆管家来当面对质?”
温梳碧见叶轻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分明是故意害她疑神疑鬼怀疑更多的人。
把她拉入泥沼,在金府愈发不得人心。
她恨极,却说不过。
秀气的蛾眉蹙着。
“大帅。”
门外跑来了一个副官,“出事了。”
副官一进来,见到妖娆多情的玉傀眼睛就直了。
叶轻如指腹的伤口刚刚才凝结,她复又让伤口继续流血。
在副官掌心快速的画了一张辟邪的符箓。
副官一个激灵,感觉是掉进了潮湿的窨井,里又被拉上来晒太阳,“谢谢叶小姐,大少帅不好了,您……您快去看看。”
“差点……忘了正事。”叶轻如一副恍然想起来的样子,实则她一直记得金三少命悬一线。
她就想看看,此事会如何耽搁。
金三少在金博彦心中,又是什么地位。
可惜金博彦一而再的停下耽搁,对金三少的性命,感觉没那么在乎。
父子俩感情有些微妙啊!
全程下来,玉傀一直都是轻勾着唇。
用看一场闹剧的眼神看着,就差说一句你们凡人全都是白痴。
金博彦登时下了决断,“轻如,你和贱内的事先放一放,可否?”
“恩,我不介意,反正真相只有一个,我是无辜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洗脱嫌疑。”叶轻如轻松的道。
金博彦点头,他眉头皱的厉害,“现在过去看犬子?他的情况不容乐观,还请你尽全力,保住他的命,我会记得这次的人情的。”
“不用去三少那里,在这里就可以解决,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红花汤,恩,这会儿应该要端上来了。”
叶轻如看了看落地钟上的时间。
整点的钟声响起。
厨房的女佣走了上来,手里端着一口锅。
里面赫然是热腾腾的红花汤。
叶轻如想也没想,把玉像和戒指都扔进去。
玉傀脸色登时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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