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凌阿毛,你要死啊。”
“不放,你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话。”
偏室内。
凌爷粗壮手臂箍在裴拢月腰上,把她狠狠放在桌面,唇覆在了她冰凉绵软的樱桃小嘴上,“真打算不要我啊?”
久违的温暖气息包裹着她,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的冽香。
裴拢月不发一语的主动抱着他,眼泪滚滚从眼角滑落。
她手臂纤柔,力道却还是有的。
用了全身吃奶的力气,把凌爷狠狠的抱紧。
那般惦念,那般惧怕失去。
还需要什么口头言语的表达。
肢体的语言,早就胜过了一切柔情蜜语。
他摸着她脑后长发,唇顺着她修长天鹅颈往下轻啄,“阿月,你吓死我了。”
裴拢月闭上眼睛,身体微颤。
“永远都别离开我,孙蕾馨的事都怪我,怪我不够警觉。”他没有人前龙头的霸气,和说一不二的不容悖逆,谨小慎微的寻求她的谅解,“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受什么惩罚都好,求你了,阿月,别离开我。”
裴拢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趴在他怀里哭出声。
好端端的谁会想要分开,杀千刀的偏偏在婚礼前搞这么一出。
“不哭,阿月,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凌爷一个大老爷们,铁汉柔情也觉得鼻子发酸。
她的哭,令他都有点肝肠寸断了。
裴拢月带着鼻音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同意孙蕾馨进门。”
这是她的心里话。
什么原则,什么立场。
在她觉得会失去他的时候,被击的粉碎。
只要不失去他,二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她捏着鼻子认了算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只会有你,别的女人有你一根手指头重要?那个孙蕾馨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我干嘛娶她进门。”凌爷气的捏她的脸。
裴拢月像个孩子似的,模糊的泪眼懵懂的望着他,“那……她的孩子怎么办?”
“叶轻如不是给她奎宁了?”凌爷想笑,管人家的孩子干什么?
就算是他的骨血,又不是他主动要的,这都要赖在他头上?
还好他的拢月,只是在叶轻如面前嘴硬说不要他。
不然他走投无路,都想过为了她干脆心一狠当个阉人,身体哪里背叛了就哪里切除呗。
只要她在他身边不离开,做个太监他也无所谓。
裴拢月捶了他胸口一下,“原来你都知道,那可是你的孩子,而且你错看轻如了,虽然我不知道她事先准备了个药瓶,但里面肯定不是奎宁,你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孩子。”
“是么,要不你给我生一个,恩?都有婚书了,婚礼就是走形式的。”凌爷去解她的扣子,“我们是合法夫妻,我都还没……”
“你敢,凌阿毛,你敢碰我,我跟你没完。”裴拢月生气的捏紧了旗袍的衣襟,不让凌爷解开她艳红色的石榴石镶金盘扣。
凌爷惋惜的亲了一口她领口的位置,转而叼住她的耳垂,“我不急,反正婚礼没几天了,阿月,你是我嘴里的肉,哪里都别想跑,还想跟我分手?少做梦了。”
“要不是轻如帮你盘问那个女人,发现了破绽,我才不会来见你。”裴拢月软在他怀里,身上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但她却很安于现状,温顺如小兔子一般的靠着。
凌爷爽朗的笑出声,“叶轻如我会好好感谢她的,不过她是御爷的女人,我们之间是自家人帮自家人罢了。我若送东西送人情给她,动用的还是青帮的财物和势力,总也是左口袋进右口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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