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我回去又不是玩的。”叶轻如眸光低垂,“是为了我额娘的事。”
御冰夷手指插入她短短发丝,“知道你比较孝顺,不拦你了。”
她想要他松手,杜箬还看着。
但男人的手臂藤蔓似的,牢牢缠绕她的身体。
她娇躯一片酥软,失去了强行挣开的力气。
“放心,以你的聪明才智会找到她的。”御冰夷自己不能回锦城,只能叮咛嘱咐她,“卓夫人背后有个金博彦,还是不怎么好对付,要小心。”
“恩。”她鼻音轻声。
旁边的小奶包在离别的时候倒是很坚强,没有哭鼻子。
他只是嗓音奶奶沙沙的道:“干阿玛,再见。”
“再见,臭小子。”御冰夷终于松开了叶轻如。
母子俩,上了北上的列车。
烟雨蒙蒙,男人身姿挺拔英俊。
她从窗户望过去,他朝她浅笑着。
直到列车发车,雨幕中他的身形轮廓模糊的看不清。
叶轻如才背过身坐下:额娘,原来这就是惦念一个人的感觉。
站台前,男人在列车走了很久之后依旧站着。
“陈六指没有返回沪上,大概是想躲着您。”一个披黑袍的人从一根欧式洛可可式立柱后面出来。
“无妨,只要我想,找他不难。”
御冰夷戴上面具,冷意和压迫力并驾齐驱,“白朗,你说,我要是杀了陈六指,她会不会恨我。”
“属下不知。”时隔多年后,白朗终于再次出现在他身边。
车厢里有暖气,很热的。
过了一会儿,叶轻如就受不住脱了外套。
又喊了人送来热牛奶,让澜儿喝点热的以防受风寒。
杜箬小跑进站追叶轻如的时候淋了雨,身上都湿透了,头发上还滴着水。
拿了十块小账给车上的列车员,要了干毛巾在擦头发。
杜箬贼眉鼠眼四下张顾,见阎七在门口大概听不到他们谈话,道:“你跟御爷,不是兄妹。”
叶轻如:……
车站前她情不自禁抱了他,明知道杜箬在一旁还是没忍住。
此事,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的。
“你是御爷的妻子?”杜箬又问。
叶轻如低下头,感觉有点羞赧,但是气息又是带着点冷,“恩。”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御爷对外说过,不会曝光妻子身份。”杜箬拧着毛巾上的水分,叹了口气,“当大人物的妻子就是不容易,又要担心仇家暗杀,又要忍受不能公开。”
杜家老来子的小少似乎完全忘了他追求过眼前御爷的妻子。
后来,又要跟人结义。
叶轻如抬首,目光有几分错愕。
杜箬狠狠打了个喷嚏,“叶先生,你不说点什么吗?就我一个人说话很尴尬。”
御爷妻子的身份在不怎么相干的人面前曝光,她比他更尴尬。
不过,她的尴尬已经被他的健谈逐渐化解了。
叶轻如帮他叫了碗姜汤,“你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上车前,杜箬就是以这个理由吊住她胃口的。
“修,就是跟你斗法的那个东洋人,死了。”杜箬捏着鼻子,将热辣辣姜汤一饮而尽。
叶轻如的重瞳过上了一层深深寒意,“死了?枪毙的?这么快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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