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休息够了?饿不饿?”御冰夷问。
叶轻如皱眉,“不饿,懒得动。”
她真的挺累的,昨天耗神跟修斗法。
今天一上午又在地下刑堂,全都是精神摧残。
午觉醒来,非但没觉得轻松。
身体反而更沉了。
她都想这样继续睡下去,大睡个三天三夜。
“我让人送吃的上来,等你饿了,我喂你。”他道。
叶轻如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被他溺爱的那几天,上瘾的把头埋在他身上呜咽应了一声,“我差不多该回锦城了,下午我让阎七买了明天的车票,你应该……知道了?”
“阎七汇报了,明天我送你。”御冰夷胸前的月牙玉烫的要命,灼的他蹙眉。
水儿又要作妖,只是他压制住她不许她出来捣乱。
但他仍旧保持微笑,摘了面具亲叶轻如的嘴唇。
叶轻如睡的脑袋发沉,吸到了他口腔里独有薄荷味道的气息。
舒适中。
小小的迎合回应了他一下。
御冰夷一下被点燃了,直接欺身上去。
吻到最后,太过上瘾还是没节制住,时长引发了她的反感。
叶轻如使劲锤他,“适可而止……你……你这样我受不了……”
“明天你就要走了,如儿。”他声音温醇,“还不许我现在多爽一下?恩?”
她颊上染了抹醉色一般的俏红,克制的情愫还是不自觉的充盈了眼眸,“凌爷和拢月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们很快又会见面。”
“话虽如此,但我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
他说起情话几乎不假思索,又带着深深的缱绻。
说的她的心都酥了。
叶轻如又想到了什么,问:“林鹭菲的魂魄拆开来之后,可查到什么?”
“她的魂,一拆开,就灰飞烟灭了,什么都看不到。”
“看来真是别人做的局,还留了一手准备,防止你拆了她的魂魄牵扯到自己……”
翌日,是雨天。
秋雨簌簌打在落了一树梧桐叶,沪上街头两边的树一夜之间都光秃秃了。
寒潮一下来了。
在海边潮湿的环境里,让人觉得比北方的冬天还冷。
站台前,她裹着他的长款外套愈发显得人娇小玲珑,“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快回去。”
“我想看着你离开。”御冰夷握着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吻,“小东西,还不许我包车,那才花几个钱。”
“再不许像上次那样包个花车给我,太招摇了。”叶轻如哭笑不得,他居然一天六千块的花销说只是几个钱。
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这次勉强只是包了个车厢,他还是觉得心疼。
火车上鱼龙混杂,万一有人闯入车厢。
她吃亏了怎么办?
于是,御冰夷冷冽吩咐阎七,“一路上照顾好夫人,出任何事你提头来见。”
“是。”阎七脸色不好看,他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了。
在来时经过的一个苏北小镇上,他就闯过祸。
那座小镇后来经过调查,还真是沪上名人陈六指的故乡。
陈六指那日大张旗鼓举办了金盆洗手大会,和庙会赶在了一块。
夫人虽然说没见到陈六指,但御爷心中总有怀疑。
哪有那么巧他们歇脚地方刚好是陈六指老家?
也许陈六指用了什么阴招,才刚好让他们彼此遇上。
此事,也不知会不会为将来留下隐患。
“好端端的,你吓唬阎七做什么?什么事情不会有点意外,他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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