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认识你吗?”叶轻如语调里透着冷漠,眼角却有了一丝颤动。
那女人,眼神有点恐怖。
只看了一眼,就让叶轻如有点发怵。
十字架上的女人批头散发,眼眶红的仿佛能溢出鲜血。
酷刑令她奄奄一息,眼球发红而外凸。
在面相学上,这是典型的暴死之相。
也是,被青帮抓住了。
她必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虽然她没有接叶轻如的话,发红的眼球森然的瞪着言情如。
在十字架旁,有两个负责刑讯的青帮“红棍”。
“红棍”在帮内负责掌控刑罚,青帮弟子犯错行刑的人。
抓了损害青帮利益的外人,也是“红棍”出手。
“如儿,过来。”御冰夷一袭宝石绿衬衣,坐着喝茶。
一旁桌上盘子里放了瓜子花生,还有一碟抹茶味的威化。
叶轻如听他喊如儿,眼底里生出一丝警惕。
不过并未在人前下他面子,听话的走到了他跟前。
他说:“坐。”
“没有位置。”叶轻如道。
除了眼前他坐的长条板凳,没有其他椅子。
御冰夷的气场,无形之中带着极大压迫力的:“在我身边坐。”
我还是站着。
这话她在嘴边滚了好几下,她便屈服了他给她带来的压迫感。
乖乖的在他身边坐下,心里想的却是。
他今天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之前可是说话的,他们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只存在共同抚养澜儿的关系!
得!
他要是敢得寸进尺,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御冰夷提着青花瓷水壶,给叶轻如倒了杯茶,问她:“知道这人是谁吗?”
“灵学会……的……人?”叶轻如看人,一般用相面和梅花易数。
几个呼吸间,便可算出此人的大致情况。
不过她还没开始算,就在这人胸前看到了熟悉的兰花胸章。
叶轻如想不到灵学会的人还掺和了这事,喝了口御冰夷倒的茶,回味几许茶的甘醇后说:“她是修行之人,身上气盛,不好推算她经历过往,你问出什么了吗?”
“红棍抽了几十鞭子后,她招认是蔡家的蔡云舒拿了从你家偷盗的赃物给她,让她帮忙倒卖,那只玉镯只是其中之一。
她就交给一个看似跟他们都不相干的农村妇人帮忙典当首饰销赃,谁知那妇人愚笨,典当到了青帮的铺子,撞在了枪口上。”御冰夷剥了瓜子仁,往叶轻如嘴里送,“你信吗?”
叶轻如耳尖发烫的吃了,“不信。”
之前她就猜,自己被盗多半是熟人作案。
蔡云舒去她家偷盗肯定不是为了钱财,说不定有别的目的。
至于眼前这个女人犯人用普通的农村妇女帮忙销赃,人家一个村妇,又为何会有勇气在监狱里服毒?
这个口供,可谓是漏洞百出。
“不老实,只能上更厉害的刑罚。”御冰夷根本不看绑在十字架上的女犯人,手指不安分的摸了叶轻如的唇角。
他指尖慢慢往旁边滑去,顺道捏了下叶轻如的脸颊,“如儿,你觉得呢?不会嫌弃我过于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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