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我随身的玉镯。”叶轻如不想说实情,把随身带的翡翠玉镯拿出来诓他。
缅甸玉被开采过度,这样水头的玉很少见了。
被叶轻如随手放在食堂的桌上。
“如此好的玉,如今很少见了。”
杜箬家境优渥,眼光很是识货,忍不住赞叹。
将水光透亮的玉镯拿起来把玩了一会儿后,杜箬若有所思的道,“不过挺奇怪的,昨天那个东洋人怎么就算不出箱子里的是玉镯,可有什么别的门道?”
“大概是我运气好,刚好遇到他的鹰阳寿耗尽。”叶轻如观察杜箬面相,见他只是纯粹好奇,便跟他谈笑风生起来。
杜箬笑,“你太谦虚了,你的实力有目共睹。”
蓦地,叶轻如感觉有道灼热视线看了过来。
一看,又是黎少宣。
“诶,少帅,那小妞看过来了,我敢打赌,她肯定对你有意思。”黎少宣有个青年见叶轻如瞥了一眼他们这边,笑容顿时变得贼兮兮的。
“她对我有意思?你怎么看出来的?”
黎少宣又不是不认识叶轻如,叶轻如对他什么态度他当然知道。
年轻的少将嬉皮笑脸的答道:“一颦一笑都对少帅你含情脉脉,暗送秋波。”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爱搭理我?”黎少宣语调清冷的问。
那少将又道:“多半是因为有了儿子做拖油瓶,觉得自己配不上咱们少宣,才敬而远之,好女人都这样。”
“闭嘴,你,自以为是。”
黎少宣听不下去了,拿块糯米糍粑堵住那人的嘴。
叶轻如曾失明过,耳力异于常人。
虽然间隔数米。
黎少宣那一头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眉头,微微蹙了下。
杜箬简直是个话匣子成精,讨教完了昨晚斗法的事,又跟叶轻如聊青帮做慈善的事。
御冰夷来沪这段时间,青帮改变了不少。
为棉纱厂工人出头主持正义,调停工人和雇主之间的矛盾
甚至帮会里拿钱,贴补工人。
又开善堂收留无家可归的穷人,请人教导他们一技之长。
叶轻如知道他来沪上,是为了给青帮做装点门面的事。
不曾想,短短一个半月能做这么多。
“我们初次相识的那场宴会,其实是在为建对外开放的公益博物馆筹措资金。”杜箬露出了得意表情,朝叶轻如眨眨眼,“我们家也认购了不少博物馆的股份,我父亲还担任名誉副馆长的职位。”
叶轻如不发表任何观点,只是笑着点头。
杜箬仿佛得到了某种认可,继续发表观点,“所以人们误会他了,以为他要垄断古董业,其实是为大众谋福利。”
看来御冰夷收买人心的手段可以,连杜箬这样金融圈的年轻公子都能对他赞誉有加。
“我义兄本来就是个好人”。
叶轻如喝着豆浆,违心的附和杜箬一句。
心里可通透了,御冰夷老腹黑了。
千年的狐狸万年的龙,活的年头久了自然精的很。
此举既能洗白之前垄断古董行一事,又能拉着整个金融圈下水陪他一道做“慈善”,还不得不对他心存感激和崇拜。
“御爷此举,肯定是要名垂青史的,好东西一般人都是私藏,只有他担着骂名收来给大众末福利。”
杜箬丝毫不掩饰对御冰夷的崇拜,对马上要开的古物展览馆也是津津乐道。
博物馆建成后,门票据说只收取一块钱管理费。
对外展出的文物价值连城,还要保存修复工作要花费巨大。
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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