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御冰夷语气挺感兴趣的。
凌爷就把自己那天故意陷害挑拨的事跟御冰夷说了,然后道:“我瞧着叶小姐对你痴心的很,你弄出那么一大闹剧,都没把人吓坏,事后听我说起,反而看着挺开心的。”
“那是因为你告诉她了北平酒店那事的真实情况。”御冰夷嘴角冷魅笑意愈发酽烈,一直都是冷冰落寞的银瞳,终于染上了些许暖意。
这段时间以来,御冰夷虽然表面如常。
一直为青帮的事奔波效劳,所有事都办的有条不紊老成持重,甚至能分心布局锦城的事。
但作为御冰夷的心腹,凌爷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失常。
御爷最近状态不好。
满身的孤寂,骨子里还有些消沉。
凌爷听完酝酿了一会儿,才体悟到这句话的关键,“您一直都没把北平那事的真相告诉叶小姐啊?不会,不会?您为啥不跟她说啊,她误会你了,怎么办?”
“关你屁事,一个男人问题那么多。”御冰夷气势冷了下来,鹰隼般锐利的眸朝凌爷刺过去,“滚,该干嘛干嘛去。”
“是。”凌爷可不敢得罪他,小心翼翼从桌上下来出了书房。
书房里的男人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嘴角抿出了春天般温暖的笑意。
蓦地,又是眸色一寒。
他拉开抽屉,抽屉里放着只乌木匣子。
推开匣子,匣中盘着一卷柔柔如绸的青丝。
青丝哪怕被剪落,仍带着光亮,蕴着一层浅浅清辉。
他白皙手指轻轻落下,眷恋般抚摸着。
如儿,当真是不会再原谅他了吗?
不,她会的。
她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他了,只是她不能接受水儿的存在。
本以为这次事情结束,至少她会打一通电话过来。
哪怕不打电话,也不会和之前一样不想理她。
他打了好多通电话到她的家里,她一通都没有接起来过。
御冰夷拾起发丝,放在唇畔吻了吻。
他该拿这个小东西怎么办呢?
她只允许他有一个女人本该值得让人高兴,但现在这个情形又很是棘手,他现在好想她,哪怕不见面。
听听声音也好,哪怕是她生气骂他。
恩。
他的小女人骂人也好听。
听的心里痒痒的,酥酥的。
要是如儿知道他这种想法,肯定会觉得他心理变态了!
上回只是摸了她的脚,有点迷恋。
她就嫌恶的眼神看着他,觉得他是恋足癖的变态。
想到这里,御冰夷唇角忍不住上扬。
他盯着握在掌心的柔滑青丝心中一片柔软,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出了神。
足足小半天,就这么看着。
把今天要出席的几个活动和会议,全部都抛得一干二净。
她的青丝虽断,却缠住了他的内心。
把他牵着走,永远缠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放不开手。
御冰夷手触到了电话,他打算再打一个电话给叶轻如,碰碰运气。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御冰夷接起来,对面信号很差,应该是长途,夹杂了滋啦啦的杂音,“什么人?”
“是我,阎七,我……我开车带着夫人来沪上了。”阎七在电话里道,“爷,您是不知道,一路上夫人看的紧,我现在才有机会给你打电话。”
“一路上?你现在在哪?”御冰夷意外的问。
阎七道:“苏北。”
“阎七,你闯祸了!”御冰夷眸色瞬间裹上一层寒霜,“你给我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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